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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小师弟，我管不了你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吵得头都大了，来来，继续喝酒得了！”
“你自己喝吧，想喝多少喝多少。我陪着你，反正你不答应，到天亮你也别想睡。”
万柳庄，荒至穹是第二次来到，照样是不受欢迎的不速之客。
如果不是需要传出去让聂澜知道，秦烟订婚这么大的事情都可能不会说出去。
年过半百的荒至穹方头大脸，耳大颚骨高，颇具威严。
巫璃躲在主院不出来，聂空灵，聂梅，以及程思在主院陪着她。
客院里就程缺和秦烟两个，荒至穹对宝贝女儿一脸笑容，却以挑剔的眼光看了程缺好半天。
程缺本就对这次突如其来的好事准备不足，在半百老头的打量下不禁有点紧张起来。
“烟儿，就因为他和涛儿长得有点像？”
“父皇，你干嘛吓程缺，他可是个老实人呢！”
“主政圣梵帝国北疆，杀了国师堂上百高手，UU看书 wwｗ.uukanshu.com几十万鹫神大军，是个老实人？”
“父皇，一码归一码。并且，女儿不希望父皇在万柳庄再提弟弟的事。”
一脸严肃的人皇被女儿后面的一句话说得重重叹了口气，审视程缺的目光终于收敛。
“罢了，烟儿，你和母亲做的决定，为父也不想横生枝节。程缺，本皇问你，你能做到对待烟儿和那个圣梵九公主毫无二致，护她一生平安吗？”
程缺正了正神色，道：“人皇陛下，这是应有之义。程缺定能做到。”
“那假如荒天极和圣梵开战，你做何立场？”
“人皇陛下，四大帝国荒天极国富民强，即便圣梵和鹫神瓜分了羽漠，单个实力也不足以抗衡荒天极。”
“当然，世事无绝对，万一圣梵和荒天极发生战争，程缺只能做到分清是非曲直，尽量促成和平。”
“好，程缺你便说说，圣梵和鹫神之战，孰是孰非？”
“鹫神帝国侵略成性，大军残暴，在我心中是非正义一方。”
“然则四百多年前，圣麦仑群山本属于鹫神，收复疆土之战难道算非正义？”
“人皇陛下，疆土之争诉诸武力程缺不好评判，但鹫神大军的残暴不仅仅限于圣梵军队，在北疆做了不少整村屠戮或掠走的惨案，这便是非正义了。”
“其实在圣梵帝国内部，帝国军队在乌蒙架对外匈族也做过类似的事，我是坚决反对的。”
“程缺，你的意思是说，即便你身为圣梵帝国神勇大将军，准驸马，也并不会对聂远声唯命是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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