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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有一瓶灵泉就是从他手中流出去的，据说是卖给沪市的某一位，没听说有什么问题。”
余念眯起了眼睛，嘴角上扬。
“很好。”
“没想到瀚海市这个小地方居然有这么多惊喜，这次回去我绝对能彻底得到所有族老的支持。”
胡乘风见余念心情不错，壮着胆子小心地说：
“余先生，那柳斌怎么办？”
老管家眉头一皱，眼神阴冷地扫过胡乘风，呵斥道：
“怎么，你这是在跟余家提条件？”
在他眼里，胡乘风就是一条狗，这条狗不听话，换一条就是了，向来是主人施舍给狗吃食，什么时候轮到狗来讨要了？
胡乘风身子一颤，战战兢兢地连说不敢，大气都不敢喘。
余念嗤笑着摆摆手，随意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
“一只苍蝇罢了，什么时候打死都可以。”
“就让他再活两天。”
“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该是你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胡乘风闻言喜出望外，强忍着兴奋，颤声道：
“多谢余先生提携，我一定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要是现在胡乘风有条尾巴，怕是能摇出残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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