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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他从前任人宰割的时候。”
自来也默默喝着酒，一声不吭。
纲手看他如此，眸光微动：“自来也，你也看不清前路了吗？”
自来也闻声有些迷惘，他低声道：“到底什么才是正确的……”
纲手则道：“未来不是透明的吗，所有人都知晓那个未来，日向真驯服九尾，打退了砂隐、云隐、岩隐三大忍村，当了皇帝，他也在一步步证实那未来是真的。”
自来也无言以对，但又倔强道：“并非所有人都相信。”
“没人不信，只是有些人不认命，因为他们在那未来中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
自来也垂首看着杯中的透明液体，思绪愈发地纷杂。
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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