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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了你,蓝天才广阔无垠;因为有了你,玫瑰才火红艳丽——爱默生。
一个人,只有经历过爱,才知道爱是什么。
没有爱情的人生是什么?
是没有黎明的长夜!
第一次和Z约会后,我们的交往频繁起来。
不过,那时处于校园爱情之下的男生和女生的约会和现在不同,现在大学生的校园爱情,通常是找一个隐秘而又诗情画意的地方去谈情说爱,而那时我们的约会就是翻开教科书,摆上练习本,二人一起做作业!
可以说那时除了睡觉和吃饭,我们不仅每一分钟都在学习,而且学习的每一分钟都异常认真!
这并不是我们不食人间烟火,也并不是我们缺乏浪漫的基因,而是时代的不同!
试想:
现在的大学生们,从7岁开始念书,到进大学,已经念了十几年的书了,用一句通俗的话说:十几年下来,念书、念书,都已经有点“审美疲劳”了!
但我们那时,是倒过来的,从1966年开始,到1979年进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这十几年中我们一直处于无书可念的状态,因此我们是十几年都没有书念,因此一旦有书念了,自然格外珍惜!
前不久看到一个电视广告,广告的画面中是一滴水,一滴平淡无奇,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水,但接下来的广告词却让人震撼:
“这是一滴水,地球上的最后一滴水——无价!”
由此可见:
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再珍贵,如果可以天天拥有,那也会变得分文不值;
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哪怕再普通,如果一旦失去,那就会变得无比地珍贵。
当时“电大”的课程虽然安排得很满,但还是给大家安排了一个自修的时间,因此每到周六下午就没有课,让大家自己去自修去。
但因为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是一个没有校园的学校,因此没有像正规大学那样有自己的自修教室,因此每到周六下午,我通常会去Z的家和她一起做作业,她偶尔也会来我家一起做作业。
当时对我们来说:约会就是一起做作业,一起做作业就是约会!
因此一个周六下课后,我回家匆匆吃了午饭,然后照例来到Z的家里,准备和她一起做作业。
“X,饭吃过没有?”Z的母亲坐在客厅靠窗的一张藤条编制的罗圈椅上正在看报,见我来了,抬起头来,透过老花镜看着我,客气地问道。
Z的母亲是个慈祥的长者,据Z说她的母亲结婚了很久才有了她,可能生育的年龄大了一点,因此后来一直身体不好,最后提早退休了,现在她虽然已经年过半百,但仍然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
“吃过了,伯母。”我有礼貌地答道。
“坐一会,Z在厨房洗碗。”Z的母亲右手放下手中的报纸,指着饭桌旁的椅子热情地招呼道。
“好的,谢谢!”我一面回答一面在饭桌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Z听到我的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身上围着一个围裙,手上满是肥皂水,说:“你来得正好,我有个上午普通物理课中的问题要问你。”
没等我回答,Z又回到厨房去了。
这时中午送信的邮递员来了,送来一封信,Z的母亲下楼去拿了上来,放在客厅的饭桌上,信是写给Z的。
坐了一会,Z从厨房回到了客厅,身上的围裙不见了,显然碗洗完了。
Z看到桌上的信,也不拆开看,就扔进了客厅中的一个储物柜的抽屉里。
此时Z的母亲见了,就皱着眉说道:“Z,你就看一下嘛,每次都这样,看也不看就扔抽屉里。”
Z一转身进书房去了,没有搭理她的母亲。
“Z就是这样,她表哥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追求他,不知道给她写了多少封信,她都是看都不看就扔了。”可能是出于对Z的不满,母亲不再看手中的报纸,而是叹了口气,开始向我诉说了起来。
我听了Z母亲的话感到有点奇怪,心想:“她对我说这些干嘛?”
但是当我看到Z的母亲一面说,一面透过那副老花镜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扫视着,仿佛在观察我的反应,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她是在试探我,想搞明白我和Z到底是一种什么关系!
这也难怪,做母亲的,对女儿的恋爱问题永远是最敏感也是最上心的。
然而,Z母亲的话确实在我的心里引起了琦链,虽然很多人说爱是无私的,其实爱也是自私的,因为你往往希望她或他的眼睛里面只有你一个人。
所以,当我听Z的母亲说Z的表哥是一个不错的年轻人,正追求Z,不免产生了一丝的醋意,但又不好问什么,于是我默默地把身上的书包卸了下来,放到了饭桌上,准备等Z洗完碗一起来做作业。
Z的母亲见我没有什么明显的反应,但我的那一丝的醋意应该没有逃过她的眼睛,毕竟到了她这个年龄,对人的观察能力自然不是我们年轻人能比的,于是只听Z的母亲又诉说道:“亲戚朋友不知道给她介绍了多少男朋友,都被她拒绝了。”
“唉......”说完了,Z的母亲情不自禁地又叹了一口气,仿佛在向我告状,但也可能是在进一步试探我。
因为听Z的母亲的口气,Z平时很少与男孩子交往,现在突然每周都会有一个男孩子来她家一起做功课,虽然说是同学,但来得这么勤,而她的女儿居然还一反常态地很乐意,这是不是有点反常?因此Z的母亲想搞清楚我和Z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实属正常,更何况女儿这么大了,还不愿找男朋友,这可是做母亲的一个最大心病那!
这时,Z拿着书包从书房出来了,正好听到她母亲这么说,也不辩解,而是跑去拉开客厅中储物柜的抽屉,捧出一大堆信扔在桌上,果然每封信都没有拆过。
Z仿佛赌气似的把这一大堆信三下五除二全撕了扔进了饭桌边的一个竹编废纸篓里,一面撕一面嘟着嘴说:“我早对他说了,不要再给我写信,我不会看的!”
Z说的时候没有看任何人,不知道是对她母亲说,还是故意说给我听?也许二者兼而有之。
Z的母亲见Z把她表哥给她的信全撕了并扔进了废纸篓里,瞪着眼睛吃惊地看着Z,也许她在奇怪:她的这话也不是第一次对人说啊,怎么今天Z听了要生这么大的气呢?
我在一边看了,也似乎感到Z的行为有点过激了,于是笑着说道:“本是同门生,相拒何太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出自三国时代曹操的小儿子曹植的《七步诗》。
我改了二个字,把“根”字改成了“门”字,把“煎”字改成了“拒”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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