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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拉德也有些迷茫，对于这个佩妮到底是不是“演员”这件事，其实他隐约是有些猜测的。
这个佩妮应该是个真的，做出这个判断的依据有二个。
第一，这个佩妮身上的气质不像假的，和当初在翡翠旅馆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模一样，大概率是她“欢愉魔女”的非凡能力在起作用。“演员”未必能演出这种感觉。
第二，要是这个人是假的，她怎么敢跑去和醉汉睡觉？如果是假身，这种节外生枝的事情肯定是要尽量避免的才对。
综上所述，此人极有可能就是佩妮·劳辛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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