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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公寓的门，迎接我的是一位胖夫人。
“打扰了，请问这里是亚特兰街区9号吗？”
胖夫人迟疑了一下，一脸惊讶地看着我说：“是的，请问您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吗？”
“我是来应聘的！找一个叫弗兰克的人！”
突然，一个年迈的老人声打断了我们：“玛丽，快点过来，门外是谁，别管他了！”
“等会！”
玛丽无奈地看着我，最后在那位老人的催促下，只好开门放我进去，来到公寓内，楼下有着一群老头老太正在忙碌着开派对！
“玛丽，他是谁，是你孙子吗？”
“打住，他只是来应聘的，是楼上那位弗兰克的新助手！”
“哈哈哈，那个弗兰克居然有新助手了，他已经气走了5个，好像不是，是10个，也不是反正我也数不清了。”
此时，一名看上去不那么大的老头拉住了我说到：“年轻人，加油干！我相信你一定能习惯楼上那个邋遢的中年大叔！喔，对了，他脾气有点古怪！”
那位老头笑的时候一直捂住他老掉牙的嘴，借此来掩饰他的假牙掉地上的真相。
“谢谢您，老爷爷，我相信我一定会习惯的！一定可以胜任这份工作的！”
万万没想到是这老头居然听不见：“什么，我听不见。年轻人大声点！”
“好吧，爷爷，谢谢您的忠告，我会牢记的！”
“别客气，年轻人！”
被玛丽夫人带上了楼，心情格外忐忑，不由地幻想起弗兰克到底是不是一个很难相处的人。
“弗兰克，你的助手来了！”
“让他在门口等一会儿。我正在做实验呢？”
“拜托，弗兰克，你一天到晚做的那些毫无用处的实验是为了什么，还是放弃吧，我都看到你的未来是多么的可悲！”
“别这么说，玛丽！我可是为了全人类而这么做的！人类需要进步，需要向前看，我们不能停留在过去！你懂我的意思吧？”
“真不幸，我还真不懂，让你的助手去懂吧！”
随后玛丽夫人指了指正在门口等待的我。并示意让我过来。
我犹豫了几秒后，立即上前去向弗兰克先生做起自我介绍来！
“先生，您好，初次见面，我的名字叫利库·莱特是未来与您一起共事的……助手！”
可是初次见面的弗兰克却一脸不屑看着我说：“什么学历，什么专业，年龄多大？结婚了吗？……”
真怀疑这人是不是调查户口的，有必要调查地这么仔细吗？同时也应证了楼下那些老头的说的话，弗兰克这个人真的非常难以相处，净是问些奇怪的问题，然而我啥都没有，我无奈地单肩斗动了一下说道：“呃……大学，对，就是普那利特宝大学！至于专业嘛……”
此时，我注意到墙上的画，随即脱口而出：“艺术，对就是艺术！”
让我意外的是弗兰克有点不太相信我的回答，他表情一脸严肃并继续反问道：“真的吗？”
被弗兰克的逼问搞得有点不知所措，我不禁一只手抓着裤子，一只手揉了一下鼻子说：“是真的！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那请问墙上的画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这可把我难倒了，我紧盯着墙上的画！希望能从画作中找到线索。
但是我丝毫没有找到任何署名。我甚至怀疑弗兰克是在故意刁难我。
从画作上来看，只是一副普通的餐桌画，上面一个花瓶插着几朵雏菊，还有餐布，应该就是这样吧。
可是我依旧看不出是哪位大师的作品？甚至没有任何线索指向它到底出自谁之手，也没有任何落款，不过似乎在我印象里也见过这幅画，强迫自己不断地回忆着见过它的那个日子。
最后我居然给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感觉不可思议的答案：“班卡！”
这时，玛丽夫人惊讶地叫了起来：“他不是平民窟里那个没什么名气的画家吗？又邋遢，又尖酸刻薄！完全不像是一位大画家的样子！”
“您确定吗？利库先生！”
我为了掩饰尴尬故意抬起下巴，肯定地回答：“确定!”
我的内心一定在想，谁让我只认识他一个画画的，赶紧结束吧！
或许是为了避免尴尬还是怎么了，弗兰克先生突然拍手鼓掌起来，可是下一秒弗兰克的脸色大变，开始冷嘲热讽起来：“您可真是让人无语啊！利库先生！您用您那拙劣的演技来填满您的谎言，您真的以为，这样做就可以自以为是的瞒天过海了吗？您可真叫人恶心！”
场面顿时一度尴尬，谁都不想第一次见面就搞得这么不堪！
“漫天过海？可笑，我可没这么想过？既然没有什么事情，我先告辞了，弗兰克先生！”
“有意思，我从未见过如此脸皮厚的人？看着谎言被揭穿那一刻，就只会夹着尾巴逃跑，您可真让人看不起啊！果然懦夫，就是懦夫，就连承认错误的勇气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立即快步到弗兰克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愤怒地说道：“我说，你在说谁呢？”
然而弗兰克却一脸不屑看着我：“易怒，谎话连篇，喜欢逃避，行为偏激，容易迷失自我，完全没有主见，固执，偏见，虚荣，从你的行为上就可以体现出你是有多失败！”
眼前这个男人的话是有多么的扎心，可我也不能气馁。因为从弗兰克身上仿佛看到了内心封闭已久的另一个自己。
“弗兰克先生，你就是一个白痴，脾气古怪，邋遢，痴迷，难以与人相处，喔，对了，你就是一个不则不扣的大傻子！知道楼下那些老头怎么说你的吗？那话可真够难听，还有你想打架吗？我奉陪到底！”
似乎房间内的火药味越来越浓重，都快弥漫到窗外去了，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了，不断有听见窗外的狗在狂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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