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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一张脸。”
“脸？”
“对，就是唱戏的那种脸谱。”
林默听完愣住了。
对了，他都差一点忘了，之前他们是听到有人唱戏，这才中招的。
林默就问老道士，这个潜龙宫里，有没有什么戏班子之类的。
老道士笑了笑摇头。
“当初我也找过，但没有，整个潜龙宫，没有戏班子，更没有人唱戏。”
林默点头。
老道士不是一般人，当年既然也发现了这些端倪，不可能不探查清楚的，那如果连他也没有在这地方找到线索，那可能就根本没有线索。
林默憋了一会儿，就说难道那幽冥道里还藏着一个戏班子？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的。”老道士却是没有当成玩笑，而是非常认真的说道。
他告诉林默，这里既然是淳风先生布下的大局，那必然非同小可。
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你是后世之人，不懂淳风先生有多厉害，当年我还年轻时，求道路上曾经见过一次淳风先生的真容，那当真是……”
老道士在形容淳风先生的时候，居然词穷了。
他不是没学问，相反，老道士的学问可能比大部分学者都要多，都要深厚，他不是没有词儿，只不过，都觉得用那些俗语凡词来形容淳风先生，不合适。
所以才词穷的。
林默理解。
能让如今的老道士都觉得非凡之人，那必然是真的非凡，真的不同。
反正绝对和普通人不一样。
“当时，就连我师父见了淳风先生，都是恭敬无比，后来我师父说，淳风先生得玄、道、佛、儒之众家所长，当世无人能及。”
“那时候，世上高人有很多，年少的我有些不以为然，就拿当时另外一个出名的高人与之对比，说谁强谁弱，谁高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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