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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收仆
“停手吧,这是我儿,您先放过他?”
老汉连忙走近身边,双手作揖般求饶,神情倒是露出冷淡,就好像被压抑无数年,才能表现的自然景象。
“老不死的,你还不快快求饶,你赶紧跪下啊,你就我一个儿子。”
“砰…”
木制的桌案被压碎,中年直接陷入昏迷,脸颊早已血肉模糊。
进入准备伙食的妇女,拿起菜刀走来,表现的很是害怕,全然都是狠辣,朝着老汉挥舞菜刀,企图恐吓老汉。
“哎,儿啊,你这般昏头昏脑,父亲对你失望啊。”
亲眼目睹中年昏迷,老汉以为死去,内心隐藏的严肃还有那点失望,全部开始宣泄而出。
老汉眼睛没有泪花,对于这个儿子,他早早就失望,中年拿铁棍殴打自己,还有在雪地把自己拖行,早已伤透老汉的心。
曾经老汉家庭富裕,过着丰衣足食的日子,那年中年还是青年,从赌场走出,明显拖欠巨额赌债,回家告诉老汉,老汉没有生气,把赌债还清。
第二日,青年进入赌场,再次大输金钱,被赌场直接扣押。老汉在赌场跪地求饶,乞求赌场放过青年。
为此,老汉斩下一根手指,磕够百个头,赌场瞧老汉真诚,让老汉十年还清。
十年里混迹赌场打扫,终于把欠债还清,老汉原本五十岁,已经白发苍苍。
拼命的耕地种菜,老汉攒够积蓄,为青年娶妻生子,青年变成中年。
因为青年贪婪女色,身体大肆亏空,老汉不忍心,苦口婆心劝说,却遭受青年殴打,之后日子经常受罪。
铁棍殴打老汉,雪地拖行践踏,命苦的老汉一生,根本没有半点温暖。
“还没有死,他是你儿子,对你这般无情,你却还有慈爱之心。”
一道劲气射去,妇女手中刀器落地,妇女惊呼一声,马上躲藏起来。
“说来说去,他都是我儿子,我老婆命苦,上山采药被野兽吃掉,我最后的亲人,只有凡儿。”
听到儿子还未死去,老汉彻底放心,他轻轻抚摸儿子头发,那温暖的手掌,是那么有条序,是那么的柔和。
“奶奶命好苦,好苦的命啊,真是哀伤百般来。”
在收拾地面的骆灵,发出一声感叹,仿佛被老奶奶的故事动摇,忿忿的道说事实。
“你若能放下,就跟我吧。”
静静的看着老汉,老汉的身上,只有孤寥还有谦卑,还有悲催和伤害。
“跟你?”
突然老汉猛然神色复杂,好像想起了什么,老汉静静的注视萧万春,那年轻的面孔,是那么纯净无瑕。
“是,跟我。”
“您愿意收我?”
“算是吧,虽然你已经老迈,但在这个世上,你的良心还有善意,已经很少见了。”
“呵呵,我风烛残年之际,还能遇上你,可我又能为你做什么?”
自嘲般的呢喃,不想拖累萧万春,老汉豁然转身,想要独自等待岁月流芳。
老汉缓步走着,他心中没有期望,只想伴随亲人,哪怕是虐待,也心中无比舒坦。
“我能让你年轻,而且是马上。”
“虽说耗损生命寿元,但是可以重新获取身体机能,你若是能够踏入凝气,乃至于结丹,生命将逆天般改变。”
知悉老汉内心所在意,萧万春饶有兴致般提点,对于这名老汉,萧万春没有半点目的,纯粹只是发现良知,还有善良的责任,想要收下为仆。
颤颤巍巍的脚步,刚刚想要抬起,却着重的落下,老汉马上豁然转身,朝着萧万春施礼。
“若能让我年轻,我愿奉您为主。”
认真的叩下九个头,每一个头都有一个誓言,那是内心的决然,对于恩情的认真。
“我愿奉您为主,誓死追随不变。”
“我愿奉您为主,为您马首是瞻。”
“我愿奉你为主,洒血鞍前马后。”
好似带起一点希望,武强叩过头后,等待着萧万春答复。
静静的马上明了,老人把最后的期待,完全给了自己,那是诺言的真谛,也是主与仆最高层次的友谊。
“哈哈,萧哥哥有仆人了,以后骆灵不在身旁,也可以放心。”
众人被骆灵搞得哑然失笑,当萧万春带着武青,进入宅院的静室内,大概过去数个小时,当武青再次出来,已经成为蜕凡期,并且容貌恢复到四十岁。
“我的寿元还有一年,这一年的时间,我必须突破蜕凡期,达到那凝气期。”
年轻的武青脸上还有皱纹,不过比起老态龙钟,远远的改变很大,生命诚可贵,感情不辜负。
“这是什么秘术,居然能够变幻容貌,刚才还是老态龙钟,现在简直朝阳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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