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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那个能耐就别掺和这种事情了，老老实实拿着你的协会补助就不好了？因为你弱我就得放弃这种手边的绝好机会，未免太搞笑了。呵。”
在希格维尔眼里，信徒对《太阳圣启》坚信不疑的态度，就好像马戏团里的狮子坚信只要乖顺地穿越火圈，马上就能回到草原上奔跑一样可笑，他们的精神毫无值得骄傲的地方，只好把自己融入到宗教这样人数众多的强大虚幻共同体，好像自己也变得强大了。
“要不这样，你告诉我一条有用的信息，我就在名单上划去一个人，划谁你选，怎么样？”
“你究竟是谁……”
“希格维尔，我想你听过我的名字。”
“希格维尔？希格维尔……”
汤米终于知道面前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为何如此眼熟了。
蓦然间，他没了先前的气势，上眼皮与肩膀一同耷拉下来，成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可怜的人。
“我说……”
拿出准备好的纸笔，希格维尔示意他慢点说，“开始吧。”
夜里，有什么东西紧扣了，紧得犹如海上的清风，那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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