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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通过某种特殊方法,可以让我也拥有你那样的变异能力吗?”
听完夏海讲述之后,山田姐的反应意外的有些冷静的问道。
“你这样理解也没错,我把这种能力叫做‘凌云剑气’……来自于上个纪元大陆华国的某种传承。”夏海说着,同时有些疑惑的问道,“你不感兴趣吗?”
“不,我很感兴趣。”山田结花摇头,然后若有所思,“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前几年也曾经有一伙奇怪的人找到了我父亲,他们也说过,邀请父亲加入他们,只要进行某种仪式之后,就能获得像他们一样的,强大而稳定的力量……”山田结花整理着预言,“那或许,也算是一种‘修炼’?”
“那么之后,你父亲是选择拒绝了吗?”
“嗯,他事后还告诉过我,这世间的一切力量都有代价,人类真正能够依靠的力量……只有人类自己。”山田结花缓缓说道,“他还说,他不会接受任何一位所谓神明的信仰,他只会为自己是一名纯粹的人类感到骄傲。”
“……”
为身为纯粹的人类的感到骄傲吗?
夏海蓦然回首,突然察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好像距离人类这一物种渐行渐远了。
“嘿……”
夏海自嘲的轻笑了一声,拉回了思绪。
自己与恭弥先生有不是一种人,恭弥先生有自己的信仰,自己也有自己的目标。
目标很简单,活下去而已。为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都值得!
“所以,山田你也是同样的选择吗?”夏海回过神来,接着问道。
“父亲是父亲,我是我。”山田结花摇头,随后说道,“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继续下去肯定是活不了多少年的,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某种程度上,山田结花与夏海,甚至是整个旧日岛上的绝大多数幸存者都是同一类人,即为了活下去,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人。
所以,这一次,夏海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开始缓缓的口述起《灵识诀》和《凌云剑诀》的大致内容和要点。
山田结花也听的很仔细。
讲述的同时,夏海的灵识也在附近警戒着,确保不会隔墙有耳。
懂得修真功法的,整个世界只有夏海一个,是否外传出去全看他自己。
夏海曾经后悔过,之前如果将功法传给佐藤十三郎,让他也修炼出凌云剑气的话,之后是不是就不会死了。但对于既定的事实来说,过度沉迷后悔的情绪注定不会有什么结果,人总是要向前看的。
对于山田结花,这个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既佐藤十三郎之后第二个同伴,夏海还是很在乎的,在经历了一段时间的相处,确定了她可以信任之后,夏海自然希望她能活得更久一些。
夏海唯一担心的是,随着对这个世界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是感觉,所谓的修炼,或许跟自己曾经认为的完全是两回事。
但即便如此,自己还是要继续修炼下去……将来有什么问题的话,将来再说。
初步向山田结花讲明灵识,灵气与修炼等概念之后,夏海给了山田结花一点思考的时间,随后问道,“怎么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全都不明白。”山田结花摇头,接着说道,“按照我父亲教给我的理论,你所说的东西根本就是天方夜谭。用身体主动容纳正常生物避之不及的辐射能量改造自身……这种事情只有疯子才想得出来!”
“不过,换一种角度看,这个世界都乱成了这哥样子,有什么样的东西都不足为奇。与那些神明教派的转化仪式相比,大叔你所谓的‘修炼’已经算是很合理了。”
“唯一的问题就是,按照你的说法,灵识初开时,我需要承受极其巨大的辐射冲击。你当时的体质都差点撑不住,换成我的话恐怕是十死无生。”山田结花自语道。
“这也是我担心的,至于解决方法……你可以考虑一下和我一样,先种植花种,强化体质。”夏海说道,“我们可以委托猎人市场去鹤野禁区采摘一枚花种,先成为花奴。等修为有成之后,有凌云剑气护体,花奴诅咒并不算是什么很大的麻烦。”
“你想的太简单了。”山田结花摇头,“姑且将你说的‘凌云剑气’看做某种未知的变异进化,而花奴症是第二种变异进化,正常情况下,一个人是无法同时进行两种变异的。”
“像大叔你这样的,用剑气压制花种,算是最好的结果。可如果提前栽种了花种,你确定我还能顺利修炼剑气吗?”
“这样吗……”
夏海回忆了一番,不得不承认,自己体内的剑气和花种生机确实矛盾重重。
最初栽种花种的时候,是夏海主动压制剑气,身体才得以顺利栽种花种。可如果是先栽种花种的话,自己可没什么办法控制花种的生机吞噬。
“剑气可以用自己的意志掌控,但是花种不行。”
“两者相互冲突,只能相互压制,不存在和平共处的可能。”
“也就是说,栽种花种之后,在修炼的最初,剑气就会被动和花种彻底对立。尤其是灵识初开的时间点,浑身修为根本无法控制。”
“两者对立之下,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不花种彻底压制剑气,根本无法修炼。要不剑气彻底驱逐花种,然后将修炼者的身体彻底冲垮!”
“所以,结论就是……先修炼剑气待稳定之后再栽种花种是唯一的解法,反之……要么爆体而亡,要不彻底成为花奴!”
两人交流了一番,最终不得不承认……先种植花种,很大可能会失败。
“这样的话……”夏海抓起了头发,有些焦头烂额。
“喂,别这么失望嘛,大叔。”山田结花反倒是安慰起了夏海说道,“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吗?难道说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别闹,我们说正事!”
“行行行,说正事。”山田结花继续说道,“其实也不算太麻烦,总之就是在修炼之前要先想办法增强体质就行了对吧。”
“没错。”经山田结花这么一提醒,夏海转换了思路,“那就依然按照我原本的想法,一方面研制药物,一方面改良功法……说起来我最近才稍微有点头绪了。”
“怎么了?”
“这个世纪的天地灵气与传承记载的根本不一样,所以我对辐射灵气的修炼也一直都是一知半解,想做点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下手。直到前段时间那一次,在地下看到那一根图腾……随后那之后图腾被我毁了,但上面的图案我还记得。”
夏海说着,捡起一颗石头在地上勾画了起来,凭着自己的记忆力,将那图腾上的图案分毫不差的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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