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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森只是看着他，嘴上艰难地喘着气，双眼已经近乎无神。
“动一动啊，我们说好的，说好按计划来。”
殷森微微闭着眼，虚弱地开口：“我的计划本就是如此……史塔克……”
托尼定定看着他，回想着自己曾和小老头的一次次对话，眼里的血丝几乎要被泪花掩住：“你还得去见你的家人呢……起来吧……”
小老头似乎笑了：“那群畜生……我的家人早就死完了……我要去见他们了……史塔克……”
托尼脑中一震，似乎被铁锤砸到耳鸣一般，胸腔涌起了一股无尽的愤怒与悲怆。他没有再开口说话，就这样静静看着殷森，想听完他最后的话。
“我一开始就想这样的……”
“谢谢……”托尼努力想挤出一丝笑容，可他分不清这是感谢还是安慰：“谢谢你……救了我。”
“别浪费……别浪费你的人生……”
殷森喘着气说出了最后留于这人世的遗言，接着缓缓闭上了双眼。
那不是对命运不公的抱怨。
也不是对这十环组织的咒念。
平淡的语言中却是充满对他托尼史塔克的劝诫。
是如此沉重的劝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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