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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漫漫，旅途困难啊。
长叹了一口气后，李子千换了一只手继续撑着脑袋神游。
墨楠北看不下去了。果断开始指指点点，“你倒是背啊？”
李子千撇了墨楠北一眼，“你说我干嘛，你不也是没背吗？”
明明两个人都干瞪着课本不说话有好些时间了。
“我在默背啊。”墨楠北一脸正经。
李子千：“？？？”
来真的？
还真的特么是默背？
李子千摇了摇头，“我不信，明明就是你不想背。”
“不是，我只是懒得张嘴，但是我真的在背。”
“我他妈才不信。”李子千一把将墨楠北的课本给合上了，道：“那你把那个定理背出来。”
但当墨楠北真的就一字不落地按照原文的意思复述了下来，甚至连一丝磕绊都没有的时候，李子千才意识到小丑真的就是自己。
妈的，无缘无故找了一次羞辱。
“看，我就说我会背吧。”墨楠北得意地挑了挑眉，又翻开了自己的书，甚至都不用再比对一下都知道自己背的正确性。
“行行行。”李子千无奈地摇了摇头，算是接受了这个不争的事实，“小丑是我，小丑是我行了吧。”
墨楠北咧嘴一笑，“你知道就好。”
“你特么别给我默背了，出声背，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背到哪里来了，简直是犯规啊你！”
墨楠北翘了翘嘴唇，故意说：“我以为你和我一样，都是在默背呢，没有想到原来你是在走神啊。”
得，背个书也演化成凡尔赛了。
“你特么不是要我死吗？背书我本来就不行，我拿什么去默背？”
“好啦好啦，别这么贬低自己，我相信你。”墨楠北朝李子千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
无奈，被墨楠北这么一阵阴阳怪气，李子千只好耐着性子看着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不太情愿地张开了嘴，像是行尸走肉一番，文字没有感情，李子千的声音更没有感情。
墨楠北突然感觉坐在李子千的身边还挺晦气的……
上午的复习计划进展的并不算很顺利，李子千光是在集中精神背书和走神之间就反复横跳了很多次，经常背着背着就开始走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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