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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小好直接打断他的屁话：“组长，有事儿您直接吩咐吧，我还得值班呢！”
周达通忍住怒气：“那好，我问你，你那天谎称恶心想吐跑出审讯室后是不是去找了唐子苏？”
赵小好说：“我恶心的想吐去找唐局长？怎么可能！我去厕所了！我在厕所的粪池子里吐了几口，就回监听室了！”
“谁能证明你去了厕所？”周达通问。
赵小好看着他：“那天是大年初一的早上八点！局里人都不上班，对了，那天值班的是总务科的人，带班的是黄忠耀科长，我不知道他们看没看见我上厕所。”
“什么？还有值班的人，我怎么不知道！”周达通暴怒了。
“我们局是这样值班的，值班和带班的都是二十四小时班，他们的班是年三十晚上到年初一晚上，值班室里有两张床可以睡觉，你们深夜去的上午走的，很可能他们还在睡觉。”赵小好说。
娘的，当天出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黄忠耀和总务科值班人员被叫进了周达通办公室，看见他们进来，赵小好几乎要哭出声了：“黄科长！你们值班那天看见我上厕所了吗？”
黄忠耀一头雾水：“傻丫头，你被吓傻了，你上厕所我们怎么能看见，再说，值班室后面有个单独的男厕所，我们一般也不去院里的厕所啊！”
黄忠耀是年三十儿晚上吃过年夜饭后七点半去接的班，交接班时间是晚八点，他想让上一班的人赶回家去吃年夜饭。
总务科的员工是八点准时到的，小伙子知道科长带班，就带了一瓶酒两个下酒菜，两人跑到门房值夜的张大爷屋里喝的酒。
一壶酒喝完三人不过瘾，黄忠耀又从自己办公室拿了一瓶酒，三人喝完那两斤酒都醉了。
黄忠耀是早上八点半被值班室的电话铃声吵醒的，他一接听，是蒋五辈打的：“我告诉你啊，今天你们不许出值班室的房间，外面就是打破头你也不要管，老子今天要替赵小好出头！”
“所以，我俩就一直憋在值班室，一步也没敢出去，直到中午，看见蒋局长和唐副局长走了，我们才敢出来吃饭。”黄忠耀说。
“那么就是说，你们既不知道唐子苏何时到的局里，也没看见赵小好是否进过唐子苏的办公室？”周达通瞪着赵小好看。
赵小好愤然说：“我以前负责分发局领导的报纸不得已才去他办公室，我讨厌他！没事儿不可能去他办公室！”
周达通颇感兴趣地问：“为什么讨厌他呢？”
“他杀死过自己的老婆，因为他在自己家的破面粉厂被人打伤了，有人怀疑是我爸出卖了情报，我爸才会被鬼，才被害死的！”小好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声音很大，哭得泪流满面，哭得毫不掩饰。
周达通被哭得心烦：“行了，你们三个都走吧！”
小好一路都在哭泣，她在哭可怜的父亲，自己和黄忠耀他们还有分辨的机会，父亲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鬼子活活打死了！
张大爷说：“唐副局长是初一早上八点到的办公室，进门前还和我说了新年好，他进去后就没出来，他那人爱干净，估计在收拾办公室呢。大概是八点半？我忘记看表了，他准备走的时候碰见蒋局长，UＵ看书wｗw．uukaｎsｈu.ｎet两人在院子里还叮当了几句，后来就一起进楼里了，余下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八点到，八点半走，他来局里干什么？”周达通不解地问。
张大爷笑：“他来查岗呗，估计敲不开值班室的门，知道人在睡觉，他就打算走了，他进门前问我局里有啥事儿没，我说啥事儿没有，都在家高高兴兴过年呢，值班的人夜里没咋睡，这会子都在睡觉，他不走，留在局里干啥，办公室里的炉子都灭了，冷得狠，坐不住人！”
周达通灰心丧气地打算让张大爷走呢，听见门口有人说：“周达通？你他娘的爪子伸得是不是太长了！”
在自己的办公室门口被人指名道姓地骂，周达通立刻火冒三丈地冲出门，一个嘴角下挂，眼睛细的只有一条缝儿的胖家伙皮笑肉不笑地说：“走，咱俩去找麻宫课长，我得告诉他，这个统税局局长我他娘的干不了了，周达通组长能力太强，完全可以兼任统税局局长！”
周达通冷笑：“你爱干不干，我不是看不起你，我兼任统税局局长，还真不在话下！”
“很好，周组长！”蒋五辈身后传来一个女人不标准的中国话。
随即，一个矮个子微胖的妇人闪了出来。
和蚊子腿上都能刮下肉的蒋局长生活了两年，衫子夫人不仅吃胖了，也白皙了很多，看上去不像猴儿了，更像一只狒狒。
“我的五辈君也不想继续受小人的气，我们就是来找野田机关长的，请他立即送我们回日本去！”衫子发起怒来，看着头发根根要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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