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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还有可能，方伟明背上的伤真的与行凶时的行动无关。”我若有所思。
“那么他后背上的伤是怎么造成的呢？”张文辉吐出一串烟雾。
“这有太多选项了。按照方伟明和关咏的说法，那天下午他们先是钓鱼，然后游泳。在水里，按理说后背上很难有擦伤，除非他被小艇撞到，倒是下水时，如果后背擦到小艇，还有可能受伤，可是那样下水的姿势是不是太别扭了？”
“如果躺在小艇里，或者靠在小艇上呢？”
“这解释得通，但是得有外力作用。”
“嗯。”张文辉点点头，“那的确说得过去。”
“如果这么想，还有一个地方能让他受伤。”
“什么地方？”张文辉瞥了我一眼。
“你看，”我指着远处的沙滩，“那个沙滩上应该遍布砾石。”
张文辉再次面朝大海，看着沙滩，“那方伟明得躺在上面啊。”
“是啊，同样的，也得有外力。”
张文辉看看我，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我好笑地看着他。
“没什么。”他轻轻哼了一声，“你觉得关咏会杀李远山吗？”
“为什么不会呢？什么可能性我们都不能排除。”
“方伟明有可能，但关咏绝不会。”他双眉微蹙。
“为什么？”我侧过脸看着他。
他没有理会我的目光，仍旧看着前方的沙滩，平静地说，“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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