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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知道今日好良言难劝该死鬼,眼芒中早就盯死了哪几个身材魁梧,走路呼呼带风的人,心中顿时大悟,这哪里是什么流民,分明是有人故意撺掇,煽动民意,聚众闹事。
云舒蹲在墙头上,低头俯视紧张的无以复加的袁官家和陆恒二人,低声交代道:“袁叔,陆恒老哥,烦劳您带领青壮,持各种器械守住大门和四处围墙,派几个机灵人架梯子负责在墙头放哨,哪里有人逾越,快速示警,院中三人一伙,持棍棒对哪些进院者格杀勿论,朝廷也不会追责,待流民退去,在下感激不尽!”云舒不愿过多承诺下什么落下口舌,只得言尽如此,只待看陆恒和袁先富在这种大难临头时如何抉择,也是对他们这些人的一个考验。
云舒深知这些流民就算是被人挑唆,也是些乌合之众,驱赶,杀戮,收编,好言利诱等等手段多的是,再说自己抽身也是轻而易举之事,至于眼前的这些浮财云舒倒是没有看在眼里。
袁官家和陆恒二人闻听到家主如此安排,便也有了主意,迅速的分头行事去了。
那些陆家坳中村民,活下来的也是些精壮,逃亡路上也不知与人争斗了大小几十场,早也就司空见惯,倒是不是很紧张,顿时听从吩咐,分做几拨,那些吃饱喝足的中年妇女们也是个个义愤填膺,纷纷加入其中,云舒见状,心头大松。
自家院中人数虽然不多,可是个个手持长杆,竹竿,杆头还削成尖状,梯子上的人高声示警,长杆便如风般刺杀爬在墙头的哪些穷凶极恶的流民。
流民虽然四处攀爬,怎奈刚一露头,不是被戳中脸面就是胸膛,纷纷坠落在墙脚下哀嚎四起,听的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大门口处更是稳如泰山,门栓,顶杠,门缝中不时的刺出几根竹签,令哪些依靠肩背撞门的流民吃亏不已,唉叫连连。
云舒见那些犹如无头苍蝇似的流民一时间被刺的倒地哀嚎,心中大定,突然间北边夜空火光冲天,云舒展目一下子便判定是酒坊火起,余光中见大股的流民豕突狼奔般一路向西冲杀而去,不免心中暗暗叫苦,哪里正是王屋村的方向,更甚者还有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流民已经踏入到粟谷地中,将哪些尚未成熟的谷子糟蹋的满地浪迹,将陆家庄村民辛苦劳作的庄稼地顷刻间化为乌有。
一时间激起云舒心头火起,目不转睛的看着东侧墙角处哪几个鬼鬼祟祟的壮汉,不经意间看到那些人的手中拿着的不是菜刀,而是短刀。
脑海中飞速盘算,擒贼先擒王,居高临下,盘算出手角度,如何最快速将哪五个头目擒获。
云舒在墙头上一个侧翻,落地后身体迅速暴起,一个助跑,身形腾空,手臂已经搭上了两丈高的墙头,曲肘勾搭住墙头,双腿飞旋,已经干净利落的越墙而出,身体下落,稳稳的落在那五个壮汉中间,相距五人各不过五尺。
再看云舒并不发话,动如脱兔,身如蛟龙,左手指刀反握,右手大马士革军刀在手,身形突然前击,吓得对面哪人一阵后退,可是在迟疑间还是慢了半寸,仅仅半寸已经硬生生将此人的大腿根处割开,皮肉顿时外翻,鲜血迸溅。
那其余四人突然间见一个人影从天而降,本就在诧异间,突然又血雾弥漫,从未见过如此伸手的四人心头皆都略过一丝恐惧。
云舒手中军刀并未停留半分,刀势未慢分毫,不慢反快,身形一个侧转便来到了右侧哪人的眼前,那人在惊惧中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随之便是滔天痛疼,顿时瘫倒外地。
云舒一口气在眨眼间便废了两人,身形去势已尽,脚踏一步,身体迅速一个后翻,右手军刀一个后砍,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第三个人双腿膝盖处被其生生砍断,白森森的骨碴清晰可见,随之便被血红遮盖,两条腿弯处血流如注。
云舒轻松间便放倒了三人,此刻哪另外二人如梦初醒,拔腿就跑,云舒冷冷一笑,此二人果然是个练家子,腿脚上有些功夫,绝非泛泛之辈,云舒一压身形,抬腿便追。
哪两个亡命徒不时回头观看,见哪个杀人不眨眼的少年如影随形,吓的亡魂皆冒,寒芒在背,使出吃奶的力气便向陆家庄后面的山中狂奔而去。
云舒一路追赶,途经酒坊已是瓦砾纵横,大火冲天,宽阔的街道上尸横遍地,血流成河,还有不少伤者扭曲着如垂死的蚯蚓般翻滚蠕动。
酒坊之中,一阵阵噗噗声响传入云舒耳中,云舒停顿脚步,见东侧的一段围墙没有火光,火光掩映间,云舒几步跨越,飞身揽住墙头,跨在墙头之上,定睛观瞧。
只见酒坊库房哪边火势最为猛烈,大有酒精殉爆的危险,可是在酒坊的院落中,云舒见一人手持一根着火的木棍,正与几个人在对峙,五六和身材魁梧之人将其围在中间,哪人持着火棒转圈挥舞,身上还有几处零零星星的着火处。
云舒一眼便认出此人便是酒坊主周铁,云舒不再耽搁,翻身而下,手中军刀寒芒毕露,杀气腾腾的便冲围攻周铁的人而去。
警觉的人见另外有人胆敢孤身犯险,一脸蔑视着看着云舒,其中哪个手持短刀的人轻笑道:“自不量力的蝼蚁。”
此刻的周铁心头大喜,接着便是一阵悲哀,庄主怎么自来送死,赶紧扑灭身上的几处火星,慢慢向云舒靠近而来。
那些流民见又来了一个送死的,倒是闪开一条缝隙,任凭云舒入了包围圈。
云舒近前看着眼含泪花的周铁,烟熏火燎的差点认不出来,伸手拍了拍周铁的肩头轻声问道:“铁子,什么情况,你怎么如此糊涂,怎么不带领着众人躲避?”
周铁见庄主如此一番关怀之语,泪水随即落下,哽咽着道:“云哥,小的不忍心这些酒啊,他们——”目光凶狠的看向哪个持刀客,语气阴冷的低声道:“少爷,我本想入你宅中躲避,又怕你的一番心血毁于一旦,便将酿酒的器具藏在了地窖之中,所以才晚了一步,处理完毕后见这些人气势汹汹,手持利刃,绝非是那些流民所作所为,果然如此,他们威逼小的交出酿酒之法,小的不从,这才与其打算拼了,好在你来了,小的贱命一条,你来做甚?不是自投罗网嘛云哥?”
云舒心中豁然,原来果然是有人暗中操控流民,原来是为了这酿酒之法,可是自己一介草民,也怕把持不住这份富贵,早就将其教授了太原王家洛阳家主王明川了,怎么还是有人念念不忘,难道这些人连名门望族的王家也不放在眼中,还是五姓七望中人也是暗中觊觎,下黑手抢夺之。
云舒一时没有头绪,还是先处理了眼前几人再说,想必哪两个逃亡山中的贼人也是与其一伙也说不定。
轻轻一笑道:“铁子别怕,你小心自己的身后有人偷袭,我先结果了这些人咱们再从长计议。”
周铁一脸不相信的看着云舒,不过还是顺从的点头应允。
云舒倒是不急了,踏出一步,冲哪些刀客冷声道:“酿酒之法是我便寻天下而得的,各位想要,总要有个说辞吧,在我们将死之人的面前难道不能让我们做个明白鬼嘛各位?”
周围的七人全都默不作声,没有一丝声响,偶有外面哀嚎声断续传来,再就是大火燃烧殆尽时发出的噼啪之声。
过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走出来一个方脸壮汉,约莫三十五六岁,两眼有神,身材魁梧,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脸若冰霜般毫无表情道:“朝廷法度,为渡饥荒,禁止酿酒,你私藏酿酒之法乃是祸害根本,故某家来此讨回,收回朝廷。”
云舒闻听心头就是一震,这怎么会和朝廷牵扯上了,云舒脑海记忆中,大唐初始确实明令禁止私自酿酒,除非是域外酒水或者是陈年旧粮。可是这虽为禁令,却如同一纸空文,门阀世家哪个不是酿的不亦乐乎,也没见御史言官弹劾入罪,入罪的只是些毫无根基,撞到枪口上的那些倒霉蛋而已。
“在下一乡野村夫,一介草民,朝廷法令却是不知,也没有当地官员出告示告知,这么说来诸位是朝廷中人唠?”
突然从中一个厉喝道:“你管老子是何人,你只知道老子是要你命的人就行了。”
云舒知道说多无益,这些人既然是朝廷中人,不知怎么的就心生反感,沉声道:“朝廷中人,不知救苦黎民百姓,暗中撺掇挑唆流民,激起民变,罪恶滔天,天人共愤。”
方脸大汉被说的理屈词穷,脱口而出道:“休要信口雌黄,我等还不屑干那些鸡鸣狗盗之事,挑唆流民作乱是世家中人,非是我等……”随之知道言多有失,赶紧闭嘴不语,有些怨恨的扬起手中短刀直扑云舒,吓得一边的周铁脸色发白,瑟瑟发抖。
云舒与其人甫一交手,便觉察出阵阵杀意,此人果然是个军中悍卒,手中短刀干净利落,好不拖泥带水,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招式,纯粹的是杀招,手中短刀刀刀不离云舒要害。
云舒也感觉到了杀意,心中不敢大意,大马士革军刀早就在翻墙而入落地时就收入大腿外侧处,正好被外衫遮挡。
云舒身形游动,犹如蛟龙入海,突然间手中指刀乍现,噗噗噗连续几声脆生生的响声,哪个方脸大汉右腿弯,左手弯处长筋被云舒指刀生生挑断,那人顿时如煮熟的虾米蜷做一团,抽搐不已。
其余六人见眼前这个弱不禁风的少年,出手如此迅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动作快的不可思议,连带头的老大在此人眼前没有走上几个照面,就丧失了战斗力,端的匪夷所思。
况且此人手中兵器更是令人胆寒,更是没人见过此种小巧,却杀人于无形的利器。
为求自保,六人围攻而上,云舒进退自如,伸手牵着哪个已经被吓傻了周铁,闪转腾挪,突然在一个回转间,云舒手中军刀乍出,寒芒一闪而过,云舒再也不会留情,其中四人的喉咙处突然炸开一条血线,“咕咕咕”几声闷响,四人当时喷血而亡。
那两个侥幸逃过的人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回身便逃,云舒杀意已起,怎会让其逃脱,指刀,军刀相继飞出,二人喉咙一个洞穿,一个全入,尸体随之栽倒。
断筋大汉痛的死去活来,云舒一记手刀将其砍晕,对呆若木鸡的周铁喝道:“铁子,铁子,”
周铁回过神来,如见鬼魅般的看着云舒,脚下有些打晃的颤声道:“云,云哥,哥,哥”
“你害什么怕,老子是人又不是鬼。”
过了一会儿周铁才惊惧的看着眼前的遍地尸体,再看看云舒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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