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来路(2 / 4)

白光消失的同一瞬间，司马曜的三道身影又将消失，但在其消失的前一瞬间，林小山却左手凝爪，不知名的暗紫色符文在其五爪指尖浮现，接着朝前伸出，其手臂连同爪子却诡异消失在空气中，并且同一时间，消失的爪子出现在了司马曜原先走来消失的位置，还未等司马曜再次出现，爪子朝着那个位置就是一捞！司马曜身形紧跟着出现，带着暗紫符文的爪子恰到好处的抓在了司马曜的胸口。见此一幕，司马曜的神色有些惊慌的欲要立刻抽身而退，但其胸口爪子上的暗紫符文却先他一步钻进了他的身体里，随后着爪子也便消失了。

“嗯！？怎么回事？”见爪子消失，司马曜正欲继续消失或施展什么绝招，可很快便脸色剧变地看向林小山惊问道，因为此时他发现自己体内灵力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全都运转不能，就好像流水瞬间成冰一般，哪怕他下意识尽力去引动，也是全然纹丝不动，别提施展什么绝招了。

“抱歉司马兄，若让阁下再使出那最后一剑，倒不是接不下来，只是耗费灵力太多，那可不划算，一会儿说不定我还要和其他人切磋呢，所以就先得罪司马兄啦！”林小山见已得手，便笑着开口解释道。

“呃！？那招是什么鬼？他不是一剑门的人吗？怎么会有那么诡异的招数，那绝对不是剑法吧？”观众们此时见状开始发表评论了。

“整个人的手臂一起消失，然后再出现再别的地方？是空间系的绝招吗？不可能吧！”

“这司马曜身上的灵力让人封住了，没戏了！”赵俊龙以他的修为能感应得到司马曜此时的情形，也加入吃瓜群众的评论中，“只是这林小山的这招应该不是一剑门的招数，先前的剑指才像是一剑门的剑术，同时这招看爪上的符文...倒和传说中体术一系最隐秘也最可怕的“次元禁灵体术”描述的差不多。”

“次元禁灵体术？教主那是什么绝学？”此时赵俊龙身边一长老追问道，因为似乎在场好像除了教主没人知道这招什么来路。

“我也只是曾在典籍上看过一鳞半爪的记载，据说是上古时期一位修为通玄的体术大能所创，当时这位大能也凭借着这招问鼎天下第一修士，是当时那一时代天下最强者。这招体术暗含空间系法则，攻击之时让人避无可避，又有封印系最难缠的封禁灵力的效果，所以称之为次元禁灵体术，基本上没什么有效的应对手段，加上此体术的封印效果极强，同阶或以下修为的可做到完全封印，哪怕是修为高一些的修士都会大有影响，堪称低同阶修士的噩梦。只是这绝学对天赋要求极高，要体术，封印系，空间系，三系都要有天赋才能修习。体术还好，但封印系天赋本就是在修士中百里挑一了，更别提空间系天赋，空灵根，地灵根，混沌灵根...等等这些万中无一的灵根天赋才能修习，故而这绝学基本也是没什么人能学，处于半断传承的状态，不过记载中这门绝学是在某位大能手中，除此之外再无别的流传，这林小山是怎么得到这门体术的？”赵俊龙有些疑惑的给自己手底下的长老科普，同时发现这林小山恐怕不仅仅是什么一剑门徒那么简单。

“唉！林兄的手段当真不是小弟所能企及，林兄能否告知在下，这是什么绝学，让小弟也涨涨见识！？”司马曜意识到自己已然落败，轻叹一声收起长剑好奇问道。

“司马兄见谅，并非在下有意隐瞒，这不是什么绝学，只是我从一好友的绝招那里偷偷借鉴仿创的一招半式，没什么名字哈哈。”林小山说着尴尬的笑了笑，毕竟是悄悄冒牌山寨的皮毛，这要是让他那好友知道了非得活活笑死不可，但又确实好用，这让他着实尴尬，“司马兄，我先帮你解开封禁吧，虽说司马兄自己想必也有手段处理，但这顺手的小事还是让小弟代劳吧。”说着林小山右手一掐诀，接着剑指朝着司马曜一指随即一收，就见好些个暗紫色符文从其体内飘出，然后消散了。

“多谢林兄！在下技不如人就不在此妨碍林兄出风头了！”司马曜感受到其体内莫名其妙的符文被对方引出之后，自身灵力已然运转如意，不再有什么问题便向对方神色复杂的拱了拱手说道，接着一闪身回了主持台。

“唉，连星州十杰的司马曜都如此轻描淡写的败于此人之手，看来今天在场的年轻一辈是难在有人能压一压对方了！”观众C见此一幕却似有些无奈地轻叹一声。

“是啊，即便咱们西荒还有年轻高手能胜过此人，可又怎么可能如此碰巧的出现在熊南这小地方呢，今天能遇上来此做客的司马曜已是难得了！谁承想此人名声不显却竟有如此实力！这一剑门名不见经传的，拜火教主似乎却有所耳闻，而且还能出这样的人物，想来此门派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是我等孤陋寡闻了吧！”观众D对身旁C的感叹也颇为认同。

“不知还有哪位西荒俊彦愿同在下切磋几招？方才的交手倒有些意犹未尽，在下有些手段还未有机会亮相。若是西荒年轻一辈今日真无人能让在下尽兴，到底稍显遗憾哪！”林小山此时拔出了腰间的佩剑，一边挥舞几下一边看似无奈地感叹着，语气神态都极具挑衅。也无可厚非，毕竟刚才那司马曜都未曾让他拔剑，仅空手就轻而易举的拿下了，他有理由嚣张。

“让他出风头吧，谁让司马曜都使出了成名绝技“九九归元剑”都奈何不了人家，在场哪还有谁敢上！切，瞧丫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就恶心！早晚栽个大跟头！我呸！什么玩意儿！“观众E看着场上林小山那副讨打的嘴脸，很是不忿但又实力不济不敢上，只能暗自咒骂着啐了一口。

“阿弥陀佛！林施主如此视我西荒于无物，小僧本是出家人，不可强出风头，但小僧今日既身在此地，且身为西荒修士的一员，便不能坐视有人恣意轻诋我西荒修炼界。”就在众人彼此窃窃私语却又无人愿上场讨打之际，台下的观众群中，突然响起一声声如洪钟的佛号。声音极大但却并不震耳，只仿佛有人在你跟前大声说话一般，只是却传到了整个校场上万修士的耳中，甚至所有人听到的都是一个音量。紧接着，一道身影从台下观众群中一跃而出跳到了校场中央的场地上。

“如此，也让小僧来和施主过上两招吧，小僧一定竭力让施主尽兴便是！阿弥陀佛！”众人这才看清，说话的是一个双目炯炯，五官端正刚毅，穿着灰色带补丁僧袍的小和尚。小和尚看着年纪虽说比林小山大不少，但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此时正一脸平静地和林小山行了个佛礼。

“哇！《溯法佛音诀》！阁下是佛宗弟子？不知如何称呼？”林小山眼前一亮颇为欣喜地问道，以他的出身，自是清楚（溯法佛音诀）乃佛宗八典之一，是仅次于佛宗四经的佛门核心绝学。故而能学这门绝学的必然是佛宗嫡系弟子，且实力感应起来更是远在刚才的司马曜之上，很值得期待。

“阿弥陀佛！林施主果然博闻强识，小僧法号智空！”小和尚见对方一眼就看出了自己刚才的招数，不由夸赞了一句并自报名号。

“什么！？智空师父！？就是号称北僧西剑，西荒年轻一辈最强二人之一的北僧智空师父！！？真的假的！？我今天见着真人了！？”观众A惊叹道，这样的名人向来都只有如雷贯耳的份，哪能有机会一见，想不到今天居然见着活的了，而且还能看到智空师父出手！

“贼子这回凉了，智空师父可是青俊榜排名25的高手，在咱西荒也就西剑易云天能和智空师父相较！我赌10文钱，这贼子一会儿一定被打的找不着北！三两下就被智空师父给送了！“刚才啐了一口的观众E此时见有人替他出风头了，而且还是西荒人人如雷贯耳的智空师父，必然稳的一批，于是毫无顾忌的大声嚷嚷了起来，一口一个贼子的叫着，这会儿却也不怕人家听见了，毕竟有智空师父镇场的他根本不虚！

“是啊，智空师父是成名已久的高手，整个天下间能与其争锋的高手也就那么些个！此子看着也就二十岁左右，明显要晚上一届，绝不会是能与智空师父相较的人之一。不过此人却也有些手段，不知道此人能在智空师父手底下走过几招就是了！”观众D对E的看法也深表认同，甚至在场的所有人都深表认同，包括林小山自己在内。

“欸！？智...智...智空...空师兄！？这...哈哈哈...这其实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嘿嘿，师弟我就是新学了两手剑法，觉得有些不错，想找个实力强点的试验一番，所以才故意出言相激，真真不是轻视西荒修炼界的意思，嘿嘿...误会，这是误会！嘿嘿”林小山听到对方的名号，吓得结巴了起来，开始尴尬的表演，一脸讪笑着解释着，心里慌的一批！他很清楚，这智空可是青俊榜上25的高手！这尼玛这怎么打，和曾经的大师兄萧逸风一个年龄段一个层次的高手，虽说他如今也已经进阶虚境了，但虚境和虚境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就好像先前那个黑衣人虚境可以轻易被他蹂躏，同理，这个智空蹂躏起他来，也绝不比他蹂躏黑衣人难到哪里去，和人家切磋就是讨打找罪受，他闲的么。

“哈哈！贼子怂了！哈哈哈，刚才不是还很嚣张的吗？怎么这会儿怂了！？这就认错了啊，还真是唾面自干，能屈能伸！我呸！哈哈哈”观众E见林小山这般的模样，很是畅快，仿佛提前出了胸中一口恶气，啐了一口大笑道。

“哈哈哈，确实有些能屈能伸，不过话说回来换作你我也怂啊！保命要紧！不丢人！哈哈哈！”观众D此时也笑了。

“阿弥陀佛！所以林施主把小僧激出来了啊！施主既愿试剑，那现在就请施主出招吧，小僧也想见识一番施主的手段！呵呵！”智空和尚见对方如此模样也觉得有趣，双手合十轻笑道。

“额...这个智空师兄，要不算了，我这三拳两脚的花架子不试也罢！嘿嘿！”林小山笑着拒绝，心想试剑？试个鬼，人家是9阶破虚境后期的强者，他一个刚入七阶不久的小修士，光修为就差这么多，谁试谁傻！

“施主既是不愿与小僧切磋也罢，不过施主可要说出自己的来路，不要说什么一剑门的事情，出家人不打诳语也不爱听！”智空和尚见对方没有想动手的意思，不过也是理所当然，以此人的天赋修为自然不会不智，转而开口提出了一个要求。

“额...这个...可以不说吗？出家人讲究缘法，不会强人所难！智空师兄实在抱歉，师弟我的来路不是很光彩，所以不太愿意示人。”林小山闻言有些为难的说道。

“阿弥陀佛，施主也说了，出家人讲究缘法，此时小僧站在此处，便是缘了，若不是施主轻言相激，小僧又怎会强施主所难呢？既是有因，然有此果。施主为难小僧也是无法，因为小僧有必须要知道施主来路的缘由，施主既不愿说，那便让小僧与施主过上几招，施主的来路就让小僧从施主的手段中探寻吧！”智空和尚的话虽多，但意思只有一个，谁让你叫我出来，自作自受，要么报出来路，要么我自己打出来！

“唉，那就没招了！在下也正想见识一下这天下间真正高手的手段！至于来路么！那就要看看阁下有多少斤两了！”林小山见认怂无用，一顿打是挨定了，轻叹一声，索性破罐子破摔般的叫嚣道，反正不管怎样，既然躲不过，那就气势首先不能输，先把逼格拉满再说哈哈！

“卧槽！这什么鬼？输人不输阵的意思还是死鸭子嘴硬！？”观众E见对方认怂，本以为见不到对方挨揍了，不成想峰回路转居然还有戏！

“问世间能屈能伸之王，我愿称此人最强！上一秒还孙子似的，下一秒就雄起了！但愿一会儿挨打的时候也要这么的有气势！哈哈哈！”观众D此时也笑了，他也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屈伸自如的人。

“这你就不懂了，这说不定是人家一剑门的绝学之‘放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挨打！我一剑门还没有怕过谁！哈哈哈...”观众E此时腰都笑得直不起来了，一边扶着肚子一边挣扎着。

“哈哈哈...是啊是啊！一剑门的弟子最懂挨打！哈哈哈...”观众D也化身评论大师同样笑得前俯后仰！

“妈的！草率了！”林小山其实听得到此二人的讥讽，心中懊悔恼怒的用眼睛余光瞟了瞟，想看看是哪两个在笑他，打算心中记下来，回头找机会收拾一番，可惜目光所及之处基本观众都在笑，一时间找不出是哪两个，“唉，真真是装逼不成反被嘲啊！”只好轻叹一声嘀咕道。

“施主既是如此执着，那就请先出招吧！小僧也不愿多占便宜！阿弥陀佛！”智空和尚说着，身上的灵力一凝，而不是如林小山司马曜等人一般的放开灵压或是灵力场，不过林小山知道，这是佛宗独门炼体术的标志，显然这和尚已经做好了准备。

“机会难得！那就让师弟我先用一剑门的手段试试水吧！”林小山右手握着长剑，朝对方奔跑过去。是的奔跑，不是闪也不是跳，只是仿佛不使用灵力加持纯粹依靠肉体的大步奔跑向对方。

智空和尚此时也不多做什么，只是平静地看着对方跑过来的身影。很快，林小山就跑到了智空身前，接着挥剑就是这么一劈，很是拙笨的一劈，很是普通的一劈，没有多余花俏的光彩特效啥的。而智空见这一剑劈来，抬手就是一拳，整条手臂包括拳头上此时都冒着金色经文的一拳，击向林小山砍剑的右手！这一拳要是打中，林小山砍不着人不说，手肯定也废了。可就在拳头要击中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林小山原本早已砍出的一剑不见了，同样的动作，同样的一剑，却和刚才一样再度砍来，和尚的拳头自然也就打空了，仿佛首次砍来的那一剑只是幻影一般，又好像是时光倒流。此刻智空眼神微变，也来不及多想，只能再次运起另一拳防御，不过此时拳头手臂上的经文更甚，击向对方再次砍来的一剑，因为失了先机，此时已然来不及攻对方的身体或其他部位了，只能先防御这一剑。而这一剑此时也确实砍到了智空的拳头上，但被砍的智空却不像是被砍了一剑，而是被无数剑同一时间砍在了他拳头上，相击之处暴起一阵光芒，又是引起一阵灵力余波卷向四方。不过此时观众群中早也轻车熟路的亮起了防护罩，而且是更厚更大的防护罩...然而，此次交手也不同于刚才，灵力罩仍是被冲击得一震动荡，看来是盾强矛愈强啊，这些护卫众人的高手自觉还是不能放松。

“施主这招是什么剑法！？很是精妙啊，哪怕比起蜀山绝学也不逊色了！”智空和尚此时抽身退了一段距离，瞟了自己那血流潺潺的拳头一眼接着问道。因为他刚才能感应得到，对方砍来的第一剑绝不是什么虚影，只是不知为何他打过去时就变成了虚影，故而觉有些好奇。

“呵呵，智空师兄过誉了，这是一剑门的（真一剑诀），这剑法的特点就是，不能防御只能迎击，如果刚才师兄还想挥拳打我身上，我身体还是会变成虚影然后继续挥去一剑，这剑法只能接剑而不能攻人，就是真真实实砍上一剑而已，也就是对上师兄这样手无寸铁的纯体术流占点便宜，若对上其他修士其实也就一般，呵呵！”林小山也不隐瞒的笑了笑，毕竟他本就是要为一剑门的剑法扬名，自然不会隐瞒，当然这剑法还有其他的精妙之处，他就不提了，许是想让挨到这剑法的人慢慢体会效果才最好。

“什么！？智空师父受伤了！？这怎么可能？智空师父堂堂青俊榜上的高手怎么会被一个岌岌无名的贼子伤到，我不相信！这一剑门的剑法这么强？”观众E此时也见到智空和尚的拳头流血了，不敢相信的嚷嚷着，仿佛眼前发生的事情颠覆了其过往的认知。

“连拜火教教主都能知晓的一剑门，看来还是有门道的，你也别一口一个贼子的叫了，人家即便可能敌不过智空师父，但收拾你我还是不在话下的，小声点吧！”观众D此时也被林小山吓得不轻，同时小声嘀咕着提醒身边的瓜友，言语间再无刚才的肆无忌惮。

“真一剑诀？真是不错的剑法！呵呵！”智空和尚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其身上原本微微散发的金色灵力光芒却是突兀一散，紧接着场地上包括林小山身处位置的地面上竟冒出了一条条金光佛经来，“不过小僧既已接了施主一剑，礼尚往来，施主也感受一番小僧的雕虫小技吧！”在这一条条从地面升腾起的佛经中，智空和尚双手合十目光平静地看向林小山。

“大...大衍伏魔拳！？”林小山立时被眼前的一切吓得惊出声来，而后果断右手把剑一丢，双手迅速翻飞掐诀，只是其还未结完手印，双手合十的智空和尚就已然消失了，下一瞬便出现在他身前，接着打出一拳，林小山的背后先是冒出几条经文，然后这一拳才打到其身上，紧接着林小山头顶再冒出几条经文，智空和尚另一拳朝其下颚又是一记升龙上勾拳把他打飞到半空中，可智空和尚依旧并未就此放过他，半空中的林小山身上继续从身体各处冒出一条条无数经文，果不其然，智空和尚的身形又是消失然后出现在半空中林小山身旁，但这次却不是一个身影了，而是无数智空和尚的身影出现，朝着林小山好一阵拳打脚踢，以致被打的林小山半天没落下地来，随着智空和尚的拳脚问候以及林小山嘴里偶尔发出的模糊呻吟，后者时不时在场地上掉下一只脚掌，半条胳膊，几块碎肉......

“嘶...这一看着就疼啊！都打烂了！真可怜！”观众E见此一幕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原本有些不忿不爽林小山的他，此时心中也难免生出了一丝同情。

“是啊，这秃...打起人来也真是够狠的，真真是活不成！唉！可惜了！”观众D本想说秃驴，但瞬间不敢，接着感叹道，心中同样为林小山感到惋惜，毕竟觉得这林小山年纪轻轻就有这般修为，也是极难得的英才俊杰，说不定将来也能成为名震四方的高手，不成想竟在此夭折，着实可惜。不过是嘴欠和嚣张了一些，其他也没什么，打完架能主动帮对手司马曜解开封印，应该不算坏人吧，看来以后自己要多注意一些了，免得也落如此下场，唉......想着心中又是莫名一叹。

不知过了多久，像是真过了许久，智空和尚才身形一闪回到了地面，而此时半空中哪还有林小山的身影，只有散落一地碎肉肠子和断手断脚......以及一个不成样子的脑袋，眼珠子不见了一个，另一个也掉出挂在脸上，鼻子也歪了......

“我尼玛！这，这...”人群之中响起一阵喧哗。

“林师弟！你...唉...好狠的秃驴啊！”王祥富此时大声叫骂了起来，似也不怕智空和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