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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丹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吃了他会有莫大的好处？
顾修云心中闪过无数念头，脸色也渐渐凝重了些许。
“还是刚才那个问题，你知道为什么修行界的至圣一直没有对源兽势力动手吗？”
白发身影没有解释，反而说起了先前的问题。
“晚辈见识短浅，实在不知。”
顾修云微微摇头。
从实力对比，修行界明显占据优势，太一仙帝跟碧玉至圣绝对能力压任何一个顶尖至圣，再加上羲皇、古祖等人，胜算没有十成也有九成！
可为什么一直没有动手？
其中肯定有他不知道的原因。
“你终究不是至圣，对至圣的了解太少，”白发身影淡声道，“你可知，成为至圣后，真灵修炼有多艰难？世上的至圣都只能从茫茫混沌中汲取一丝丝的真灵之力，然后壮大自身，这几乎是唯一的办法。”
“所以碧玉成圣至今已有许多年，也只是将真灵修炼到八十倍，比起开天境巅峰还有好一段距离。”
八十倍？
顾修云暗自咋舌。
碧玉至圣竟然没有达到百倍真灵层次，当然，八十倍跟百倍的差距并不大，所以碧玉至圣依旧是毋庸置疑的第二强者。
只是不知道太一仙帝是多少倍的真灵。
无量境号称真灵无限，可是修炼起来太难，而且还受到法则境界的影响，可能也就两百倍吧？
此时顾修云也感到庆幸。
真灵修炼难度如此之高，他却靠着真灵宝药直接拥有了八倍的真灵，而且是命运真身跟杀戮真身全部达到八倍，两者结合，更是有了十六倍的真灵层次。
至于后面的劫灵雾气，是莫大的劫难，也是莫大的机缘。
“秦前辈说我是绝世丹药，估计就是指那蕴含着万倍真灵的劫灵雾气，罢了，如果真对修行界有莫大好处，我把那些雾气送出去又何妨，大不了只留二十倍的真灵，慢慢修炼就是了。”
顾修云心里暗自嘀咕。
没有万倍真灵，他照样能媲美十二绝强者，只是不能再肆无忌惮的施展命运扭曲。
没有命运扭曲，他就是个普通的十二绝，再也不可能爆发出十三绝战力，但相比修行界的胜负，倒也算不了什么。
此时，白发身影依旧在缓缓讲述。
“至圣级真灵，有着超脱一切的威能，可谓是至圣的立身之本。”
“但也正因为如此，至圣级真灵修炼起来极难，就算是真灵宝药也发挥不出多少效果，当然，即便是百分之一效果，也已经难能可贵，所以至圣们手里的真灵宝药几乎不会赠予旁人，都是自己私藏，以备不时之需。”
听到这里，顾修云忍不住开口，“前辈，难道无量至圣没有补充真灵的丹药？”
“没有，一直都没有，”碧玉至圣摇头道，“至圣级真灵的层次太高了，你想想看，在你的真灵蜕变之前，你的神力、神魂、意志能伤到至圣级真灵分毫吗？”
伤不到……
顾修云默然。
确实伤不到分毫，当时的地灵族人蜕变成至圣级真灵后，顾修云竭尽全力，都触碰不到对方的身体，两者仿佛不在一个维度。
如果不是三祭尊等人想要掩护大祭尊离开，他们完全可以无视顾修云的所有攻击。
“同样是真灵，至圣级真灵似乎要比普通真灵特殊得多，不，准确说，真灵本身就很特殊。”顾修云眉头紧锁。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源圣、大祭尊等人，当时劫灵雾气吞噬他们的时候，那些破碎的真灵直接灰飞烟灭，并没有转化成雾气。
也就是说，普通真灵没有用。
只有至圣级真灵才会转化成雾气，同理，也只有至圣级真灵才能弥补无量至圣的真灵消耗。
……
与此同时。
白发身影继续说道：
“至圣级真灵修炼难度如此之高，可是消耗起来却很容易。”
“只要是至圣，都有一门燃烧真灵的秘法，也是独属于无量至圣的真灵秘术。”
“那种秘术有强有弱，最强的能将战力在短时间内飙升十倍，最弱的也能飙升两三倍，但不论是强是弱，燃烧的真灵都具有不可思议的毁灭性效果，可以强行湮灭对手的真灵。”
“所以至圣们不敢轻易交手，更不敢生死拼杀，因为一旦拼命，只要差距不是太大，都能用自己的性命摧毁对方大量真灵。”
“顾惜命，你想想看，假如碧玉跟冥渊拼命，冥渊肯定会死，但是碧玉呢？她还能剩下多少真灵？最多三十倍。”
“三十倍的真灵，哪怕她的杀戮剑气再厉害，也只能跟青江、混空等人打成平手，那时她的处境将有多么危险？”
“太一仙帝虽然是无量境至圣，但真灵方面也没有比源兽至圣高出多少，而且他还是因果体系，不擅长厮杀，最后的结果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白发身影露出戏谑般的笑容。
“顾惜命，现在你应该明白自己的价值了吧？”
“你体内的雾气相当于一万多倍真灵，也就是说，只要把你的意识抹去，你就是一颗世间最难得的丹药，而且是最珍贵的至圣级真灵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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