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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元子使劲点了一下头，“你现在也是妖，他们不抓人，还能不抓妖吗？”
“要是知道你不是纯正的妖，而是人变的，恐怕更会觉得你出问题，整个人都不正常，不是同类就表示相当危险，不如杀掉算了。”
宁致本来不想多说话，只想专心完成道场，学到法术后顺利离开。
但这个女妖怪明明是自己怕，还要赖在他的身上，要是现在不反驳，她肯定会越来越过分。
他便说道：“异人局又不管这种闲事，只要不被他们发现你杀了人，妖怪也能正常在社会上生活，又不是异人局就能随便杀人。”
“我就算是因为你变成了半妖，也和异人局没关系，出去登记就行了，别整天乱想些东西。”
“只要手脚干净些，别在他们眼皮下面杀人，或是被监控拍到，没有证据异人局也拿你没办法。”
酒元子一愣，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不是天生成仙，就得修炼了法术才能看出别人身上的因果。
所以异人局的人，看不出方珊身上的怨气，不然哪里要搜魂才能定罪，只要看一眼怨气就知道这人有多坏了。
怪不得他们没把宁致抓走，是因为看不见他身上那股血色怨气。
那几个抢劫他的充灵宝商人，被他打死的那个，没坏到可以消除因果的地步，所以宁致身上沾了红气。
看不到因果，就不能像酒元子这样，只挑不会产生因果的动手，完美规避了因果处罚。
而想要坏到让天道马上降下雷罚，一般坏蛋可做不到。
酒元子突然领悟了一件事，凡间最可怕的不是天道也不是异人局，而是不要被监控拍到。
这小菜一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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