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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尔斯擦了擦手,然后费力地将手塞进口袋里,唉声叹气起来。
虽然也有一部分人可能就是单纯地吃坏了肚子,但如果类似的事为真,克雷顿·贝略认为此事也不得不防。
“意味着我的运势一切正常,我就是这么倒霉。”
“你也来一次。”
这两件事的难度不在同一水平面。
“而在热沃,我们已知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拉克斯家族的水泽仙女,因为具备‘神灵’特质的存在无法在同一片区域生存,他们天然会因为本能而争斗,除非是同一种族。而既然拉克斯家族还存在,其他的神灵就必然已经消亡了。然而阿德莱德并没有真正掌握这片水土,否则她会知道路易斯要开枪的。”
克雷顿拿着瓶子没有动:“那我要什么时候把烟吐出来呢?”
朱利尔斯渐渐找回了自信:“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也不必在末日追寻者教派做接头人了,他们可以直接做先知。”
“你会知道的。”
朱利尔斯观察了这烟雾一会儿,长舒了一口气。
朱利尔斯的解释很完善,克雷顿一边听一边抱起胳膊,他已经明了法师顾问的意思。
朱利尔斯在花丛中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如你所愿,但我们什么也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入手呢?”
“我该怎么和你解释呢?她的萨满教知识如果只是从书本中得来,而没有导师言传身教,那么的确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结论。”
关于“神灵”的秘密,他比唐娜知道得更多。
“你觉得那可能是施密特一直追寻的宝藏在传播厄运?”
“对!”
如果男巫现在不是伤员,他一定会出手教训这人的。
朱利尔斯极为别扭地将左手塞进右口袋,又掏出一个装着烟草的小玻璃瓶子,他把它递给克雷顿。
通过否定对方的地位进一步否定对方的能力,这一次克雷顿终于能明白了。
“这些异教神灵也是最早的萨满教导师。我的父亲就是这样的存在,他能够听到自己的森林中所有声音,当怀有敌意的人穿过时他也能感受到。但是这种力量不是立刻就能施展的。他花了几十年来培养那片土地,雇人种植了一片森林,从此才算在萨沙市真正扎根。”
当他幻想着楚德·奥斯马尔站在阁楼窗前居高临下窥视这里的景象时,那一双眼睛给他的感觉突然与另一双眼睛重合了。
不,它们就是同一双眼睛!
“是楚德·奥斯马尔!他就是当时用邪眼看着我们的人。”
当着朱利尔斯的面,克雷顿·贝略毫无征兆地惊呼道。
朱利尔斯解释完,又摇头晃脑地扯了一段古老的占卜师箴言作为依据,可惜克雷顿一句也听不懂,他有些忍无可忍:“有没有可能是伱的占卜被干扰了,那两个末日追寻者教派的人里面肯定有一个会占卜。如果你能反制别人的占卜,其他人未必不能干扰你的占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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