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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启尔好像没听清。
……
拉麦尔硬邦邦回道。眼睛中闪过寒光。“好在这样就够了。”她周身的灵光微微波动了一下。“差不多了。不然会留下永久的踪迹。”
“保持存活。以查因特公爵。”拉麦尔说。
以查站起身，慢悠悠地取下架子上的地狱岩浆罐，把所有的髓石标本都扫进去。他又在液体装置区里取了一套最像蒸馏器的东西，工艺区里一个双蛇把手的大盆，全部排列在桌子上。
“你去找一梅兹。告诉他目前的情况。”
“你觉得他们是需要好，还是需要坏呢？”以查道。然后临时决定放过精神折磨这同样错过了一段时代的可怜天使。不知道他碰到多斯玛斯会作何反应。“我没见到诺洛儿。但她肯定回来了吧？”他转向拉麦尔。“你们的行动只允许天使参加？”
同来时一样无声无息。天使们离开了丑陋的地毯和四边形的房间。
还有。规则实体。他拿到自己所要的，眼睛瞟向那些似乎有无穷高的书架。现在再开始学习新手法有点晚了。他要做的是静下心来，熟练，冷静的完成自己擅长的事。
……
“白地。”拉麦尔从一道阶梯上下来，似乎也是刚到。她前额的头发是湿润的——她落水了？还是——“你去一趟唯星奇面。”
他慢悠悠地摇晃着椅子。一只手按在蛰疼的烙印上。别兹尔雅。有时候他太理解她了。就好像他们真是心灵相通的一对一样。
以查对着面前的空气挥了挥手。像要赶走什么气味似的。
他重新靠在躺椅上。回想天使们刚才的来访。
拉麦尔似乎快速和柯启尔交流了一下。
“没有然后。”拉麦尔说。
“啊？我们不问他要求帮助？”希舒讶然。“长官。”不行。他要问。“刚才的行动就不告诉我要干什么。然后我就真的什么都没做。我现在还是不明白——”
“你就是什么也不用做。”拉麦尔冷冷道。“别废话。现在去吧。”
“真的吗？”
“嗯。”
“一梅兹？”希舒使劲回忆，终于想起这是那个恶魔最后提到的名字。一名奥数法师？他不确定自己听的每个字是否准确。“好的。长官。”他按照规定流程说。心里完全没底。
“你们。”他来到两个半个办事员面前，弹一下她们共享的脑袋。“思想者们。你们想出什么新主意没有？”
以查冲他怪笑一下。“活着真麻烦，是不是？”
……
柯启尔好像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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