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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它也可以。”
“但我应该只会收几枚，毕竟这里不适用货币，而重复太多的事物不会有以往的价值，不是么。”
陈言倒是先松了口气，至少店主收，不然他大概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能换到这里的书了。
···
陈言小心的翻看着这些书籍，这些书以各种各样的语言写成，还大多是手抄本，以他目前的水准，就连朗特兰语写成的书都不敢说能全看懂，其他的密语就更别说了。
好在店主就在旁边。
《神秘之门》，《仪式基础与泛型仪式图鉴》，《灵觉探针》。
第一本是神秘学入门的书籍，第二本是仪式相关内容入门的书籍，第三本取了个巧，虽然是特质材料的入门，但既然是灵觉“探针”，书中也教授了一些灵觉相关的内容。
结账时候稍微遇到一点点问题。
店主只收下五枚黑铜币，但和这三本书的“价值”，稍有出入。
虽然这一点并不多，店主也笑吟吟的表示如果陈言愿意，可以稍微欠下一点点。但陈言还是不太想为了这点事欠下个人情。
人情债最难还。
但他一个菜鸟实在是没什么称得上的经历，公司和迷雾世界的事情要么不能说，要么不具备拿来交换的价值。
回忆了一会儿，陈言提笔写下了一串字符。
NAFL'FTHANG。
这是陈言第一次由迷雾世界回归时，莫名从那扇门形虚影中得到的某些信息。
“这个行吗？”
店主倒是有些惊讶。
“虽然这是我已经知道的···但是，”店主饶有兴趣的看着陈言：“你是从哪里看到这个的？”
“灵界。”
店主思索了一会儿：“那不如这样，你尽量描述一下从看到这段咒文的灵界异象或是实体，就算我们两清。”
“好。”
陈言凭着记忆画出了那扇门形虚影的部分形象。
店主端详了一下，收起那张纸：“稍等一下。”
他走向店内，从某个架子上取了一本书回来，递给陈言。
“生意的归生意，我们两清了。”
“但生意之外，我也喜欢有趣的客人。”
“这本《坎帕语密注》就当是我的礼物，我很期待你未来用其他东西和我交易的一天，就当是我对优质客户的投资吧。”
“啊，不用在意，这还算不上什么人情，只是表达一下我的善意。”
“我只是觉得你未来会看到许多隐秘的东西，这本书只是希望能让我们的下一次交易更早的到来。”
思考片刻，陈言没有拒绝。
“我有个问题。”
店主没有说话，只是用探寻的目光看着陈言。
“那段字符，是什么？”
“唔，一段咒文的一部分，不过，我并没有收集到全部。”
“它是哪种语言？”
“我也不清楚，但这应该是最根源最隐秘的那几种密语之一。”
“比如···”
店主吐出了一段奇特的音节。
陈言没听懂，但灵觉似乎联想了某种奇特的画面。
那是群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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