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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普通的布料做得，并不是很好，但是那衣服整理的却很平整，一眼看去，几乎看不到一点褶皱。
他穿的鞋，也是一双像是刚做好的布鞋。
鞋上的针脚很细密，也很整齐，一双普通的布鞋，一眼看去，愣是竟然像是穿出来了高级感。
他的脸……
刘昊天跟在那身影背后，这一千年来，他除了这道身影上的鞋和衣服，他没有看到过，这一道身影的脸。
他不敢看，也看不到。
因为，那一道身影，衣服里，那一道身影，根本就没有脸！
他的脸，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拿走了，他整个脸，都呈现一种平坦的模样，根本就看不出任何五官！
“我其实，长的还算不错啊。”
“小刘，你活了这么大，你年轻的时候，怎么没有谈过恋爱？我原本还想让你参考参考，你说现在的女人，怎么就这么爱嫁给城里？
城里有正常人吗？
都是一群死人！
我，至少还是一个活人，是吧？并且，我真的比他们帅，对了，你带镜子了吗？我看看我的俩？”
那无脸男絮絮叨叨的，他已经走到了城门前。
也走到了，城门前，那收费的位置，而城门前，那两个士兵，在那骷髅来的时候，也看向了那一具打扮精致的无脸男！
“我，我没带镜子。”
刘昊天听到无脸男，要镜子，他脸色不由大变，他手神志都颤动了一下，他小心翼翼的开口，说了一句话。
“你记性怎么这么差？连镜子都能忘了带，哎，算了。”
“你看，住城里有什么好的，进城还要收费，对了，今天晚上，城里好像唱戏，哎，我想起来了，好像是翠翠也要上台。
你这一次，要进程吗？
能听戏的机会，可不多，错过了这一次，不知道又要等多少年。”
无脸男絮絮叨叨的，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古铜钱，他一边开口，一边看向了刘昊天。
刘昊天的动作，微微僵了一下。
在这一千多年里，这一句话，他已经听过了很多次，在以往，他几乎会毫不犹豫的，都会回答不去这两个字。
这一千多年的时间里，他还从未见过，进程的人，有活着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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