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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副的，那就只是个副处罢了。
两名干警正暗暗琢磨的时候，年长的那人手机突然响了。
他拿起来一看，是一个自己手机储存了好几年，却从不敢打电话的号码。
“张，张局？”
“小李吧？我是市局张自成。”
“你们执勤，怎么把江书记当成坏人了？你们区分局警务人员的这个判断力，真是有待提高！”
听着领导的训斥，被叫做小李的李桂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看向对面依旧平静的江云皓，眼神中满是错愕。
“行了，江书记在旁边吧，你把电话给他，我要和他通话。”
电话那端，张局的声音很快响起。
李桂平不敢确定张局说的“江书记”是哪一个，但他还是试探着将手机递给了江云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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