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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琳和苏素告别，目送车身远去后，转身进了家门。
“饿吗？我让许妈做了点心。”余雨朝潘琳走去，接过她手中的书包。
潘琳拉了下，没拿回来，便不强求了：“我等会吃。”
余雨拿着她的包，边走边说：“周六，你外婆生日，咱们都得提前过去。”
“爸和哥呢？”潘琳微微皱眉，她其实不太想去。
她外婆不喜欢她，她过去，确定不会碍着她的眼吗？
潘琳觉得她外婆，应该不想看到她。
“都去，你哥那边，你通知他吧？”
余雨见她皱紧眉头，抵触情绪很强，不由地蹙起细眉。
潘秋暝不会接她电话，听到她声音就挂断，她也没法。
去学校堵了几次，他不是在实验室，就是在教授家。
家丑不可外扬，她又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闹，只能就这样了。
“我尽量，不保证能说动他。”
潘琳给不了准话，她哥的意愿最重要。
他们兄妹俩和外家的关系，都不怎么亲密。
“好。”余雨眉头舒展开来，尽量压下心中的不舒服，笑着说：“我给你定做了礼服，明天送来，到时候你试试看。”
“嗯，我上去了。”潘琳想了想，说道：“我每天上完晚自习回来，都挺晚了，你不用等我，我不会出去鬼混的。”
余雨神色尴尬，“我没这个意思，只是担心你。”
潘琳哂笑，没说什么，上楼去了。
余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呼吸微重，胸口闷得慌，微微握紧了拳头。
许妈出来就见她盯着潘琳背影，神色阴晴不定，忍不住叹气。
真不知道她们母女俩的关系，怎么搞成这样，比陌生人还陌生。
“许妈。”余雨注意到了她，脸色恢复正常，“做好了?”
许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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