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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中年儒生走过来坐在桌对面。说道:“小兄弟看得眼生,从何而来。“
“天上来!“
“哦!是嘛。我庄周还第一次听说有从天上来的,不知为何来此!“
“哦,原来是庄大哥。我是来请教子先生一个问题。“
“嗐!请教他有何用。整天谎话连篇,用文、武的头衔装扮自己,不耕而食、不织而衣,成天用三寸不烂之舌,这儿说一说,那儿说一说,说是道非,蛊惑君王,诱导天下读书人都不务正业,侥幸富贵,我瞧不起他这种人。“
“哦!我不是听人说子先生尊崇周朝礼法,克己复礼为人要有仁爱之心。“
“别听他人瞎传,你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我不收你钱。“庄周说着话,手拿茶壶倒了一杯茶水,闻了闻慢慢品尝。
“真的吗?“我一听不用钱就问道:“什么是道。“
“这个道啊!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
“听不懂,能不能打个比喻!“
“看到那些蚂蚁没,道就在那里!“庄周指着地上说。
“道怎么在地上呢?“我困惑不解。
“在那杂草里。“
“杂草里有道?不会是蛇吧?“
“在那砖瓦里。“庄周指向砖瓦堆。
“砖瓦里有道?难道是蜈蚣?“
“那里也有道。“庄周指着一堆牛屎。
“这也太离谱了,道怎么在这些低微肮脏的事物里!“
“想不明白慢慢想,你会顿悟的。“
我想了想说:“庄大哥大才,不知道在那里差事。“
“嗐,现在这世道不太平,各国经常兵戎相见,一不小心命都得丢了。我前几年做了个小吏,地位不高任务不少,官场又很黑暗,没挣几个钱还没得自由,就跑回来读书抚琴,吟诗作画多么逍遥自在。“
哦!原来也是无业游民啊。
“就此别过。“我说完留下一片碎铁给茶铺主,起身就走。
“别忘了明天再来喝茶!“庄周在后面大声叫喊。
转眼就过了一天,我提着一束肉干,来到大院子里。
在青年儒生带领下来到大厅,只见一位长须老者坐在草席上,身旁站着数名学子。
我拱手施礼道:“拜见先生。“
老者说道:“我听弟子说你从远处来求学,不知从何而来。“
“我从天上来!“
“你从天上来?你是神仙?天上掉水掉冰球,还从未听说过掉下个人来。“老者嘲笑说道。
“我从那儿来不重要,我来是请教先生一个问题!“
“看在你还有礼的份上就回答你这个问题,快点说吧!“
我正了正身子道:“我一直听人说,朝闻道夕死可矣,这里的道是什么?“
“至诚无息者,道之体也,万殊之所以一本也;万物各得其所者,道之用也,一本之所以万殊也。”故“一以贯之”。“道”之所存,仍然“在内”而不在外,故曰:“中心为忠,如心为恕。”忠者天道,恕者人道;忠者无妄,恕者所以行乎忠也;忠者体,恕者用,大本达道也,达道全在于“内心”矣“
“听不懂!能不能说得简单点。“我一脸疑惑地问。
这时旁边一个学子说:“吾师学识渊博精深,岂是你等黄毛小儿一听就能领悟的!“
“子贡,不得无礼。“老者说罢。想了一会再说道:“道就是规律和法则,世间万事万物都遵循道在运动。这也是从古籍和现实生活中观察总结出来的!“
我听得似是非懂。拱手告辞道:“老先生说的对,我自当去体会。“说完,头也不回就出院子来到茶寮。
只见庄周坐在茶寮远远就对我直招手,点了壶春茶坐在板凳上。庄周开口说:“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那家伙就一口三寸不烂之舌,说得话太笼统,这样的道我能说上几天几夜。“
我闷闷不乐不乐说:“ 可能子先生说得太深奥了,我体会不了。对了,庄大哥,这鲁城还有没更高学问的人,我想去拜访。“
“嗐!还去拜访谁啊!听我的,道就在牛屎中,别去深究了。还不如跟我一起每天逍遥快活,伤那些脑筋干嘛。“
“我也不想啊!但我心中有爱,爱要回家找爸妈。“我把我睡觉做梦一直无法醒过来告诉周庄。
“你说你现在是在梦里?“周庄睁大眼睛看着我,接着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确实他自己不是在做梦。“这青天白日的真是见了鬼了。你这经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醒过来,要不我捅你几刀试试看。“
“呸,要捅我自己不会捅?跑这么远来找你捅。“我生气的说:“庄大哥,想想那里还有高人能救我,让我醒过来。“
庄周想了一会说:“你这情况找宋城的墨翟没啥用,这家伙精通手工技艺,擅长器械机关术。“
“找邹城的孟轲好像也没用,这家伙跟子老头一样,满口之乎者也,每天做梦想当圣贤。“
“我认识的能人里教人做梦的不少,叫人梦醒的倒没有。“
“要不你去楚城找我师,或许能够帮你。“
“楚城在那?如何找到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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