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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笑得畅快，仿佛将多年积怨彻底从心中吐出，整张脸上的表情都舒展了很多，再也不是一个愁眉苦脸的小老头样子了。
“不过，小康啊，虽然咱们算是缓过来了，银行也答应给我们继续贷款了，但是抗癌药毕竟还没上市，资金方面还是不那么宽裕的。”
他突然有些担忧地问道：“你这样到处搜集废弃药方，是不是有些浪费了，我们完全可以提其他更好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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