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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仿佛发泄一般，嗖嗖嗖地发过来一连串消息。
黄勤看了，顿时陷入沉思。
导师这是对我敞开心扉了啊，他也不是铁打的，而且他还有家庭，肯定会觉得累。
我一定要好好安慰他。
“老师，我理解你，不过你也要争一下气。”
“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错过了就错过了。”
“你这几年辛苦一下，把杰青拿到手，后面怎么都好了！”
“乖，一定要加油啊！再苦也就这几年！”
“拼一把，人生不会后悔的。”
“我作为学生，永远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他嗖嗖几下发了出去。
可是，导师居然不再回复了。
黄勤看了看时间，这才恍然大悟。
“都快11点了，导师一定在看文献呢，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对了，”他拍了拍脑门，想起一件事：“我还没给他说博士课题的事。”
“要不还是给他发个消息，给他说一下吧，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思前想后，黄勤还是给老师又发了一条消息。
“杜老师，博士论文课题我已经想好了，就是可能要换一个研究方向。”
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回复，老师这次竟然是秒回。
“小黄啊，你想好了吗？”
“你要是想好了，为师也为你高兴，师生一场，我绝不会阻拦，一定会给你推荐更合适的博士导师。”
黄勤有些奇怪：“老师，不是我换研究方向，是你要换一个研究方向。”
“我没打算换导师。”
“我还挺喜欢你的，讲课认真，平时对我也挺好，还会给同学开小灶，鼓励大家努力学习，说话也和气，很好相处，就是人懒惰了点，不够勤奋，上进心不足，除此之外，算是难得的良师益友。”
“就是你的研究方向我不是很喜欢，不够前沿，继续做下去可能出成果的机会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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