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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和你们没关系。”我有点不知所措,原来杨家还是有人讲理。父亲也叹了口气望着我。
突然从远方来了一个人,脚步很紧,跑的十分沉重。随着声音慢慢离越近,我也好奇的回了头。
“你是叫梁辰吗?”面前这位青年的小伙子问我。
我满脸微笑的点着头。还等我缓神他一拳头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打的力度不轻,使我的牙床和右脑都感受到了振动。
那个老人的女儿赶紧拉住了,这位青年的胳膊。父亲也急忙抱住了我。
“姑姑你别拉我,看他把我爷撞的,还有脸来啊。”
原来这位年轻人叫杨仲秋是杨华铁老人的孙子。在外地打工听说自己的爷爷住院了,便赶了回来直接去了医院。
“你们吵什么,这里是医院,是我孙子回来了吗?”病房里的杨华铁听到外面的吵闹,便惊醒了。
“爷爷,我回来了。”杨仲秋走到杨华铁的身旁蹲下,拿出了一张他自己背对大海的照片交到杨华铁手上。
“您不是没见过大海,我给你带回来了。”
杨华铁握着杨仲秋的手说:“别走了,海再好也没有家好。”杨仲秋望着爷爷的脸点了点头。
“爷爷是不是他们撞的你。”杨仲秋回过头来指着我和父亲。
“谁说的,是不是你爸妈讲的?”杨华铁望了望我又看了看杨仲秋说:“他和你都是好孩子,这事不怪他。”
杨华铁和杨种秋在病房内聊了很久,我和父亲便在长廊上等着也没敢走开。
“你们还敢在这坐着,抓紧拿钱。”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杨铁华的儿子,和他的儿媳妇赶了过来,又是一脸不饶人的臭表情。
“你们这就是不讲理了,你们让我们来看老人家我们来,但凭什么拿钱,人又不是我儿子撞的。”父亲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咬着牙望着他们俩。
“行了,你们刚来吵什么,爸让你们进来。”杨仲秋的姑姑从房内出来。
“你们来干什么,我不是都说了吗,我的病不是人家娃子造成的。”
“他要不带你,你能发病吗?”杨仲秋的我说道:
“这事不怪人家,我说了这事不怪人家,让人家走吧。”杨华铁说着便咬了牙,又不停地轻轻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床边后又悄悄的闭上了眼睛。
杨仲秋走到了我和父亲面前说:“不要理我爸妈他们就是见钱眼开你们就先回吧。”
“你这孩子咋说话呢,就是他们给你爷撞的,爸年纪大了,可你怎么也糊涂呢?”
杨仲秋望了望他的父母,笑着摇了摇头,便再也没有说什么?,只是用手推着我和父亲。
父亲愣了一下,便向我使了一个眼色,勾引着我离开。
踏向出口的长廊,回过头望去其实并不是那么冰冷。
“爸妈你们在家里干的那些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爷生病了你们带他瞧过吗?不就是为了钱吗?这是我在工地上半年挣的钱都给你们。”说着杨仲秋便从身上背包里掏出一沓纸币扔在了他的父亲身上。从医院回到乡里的路上车很多但人又很少,与来时不同。看着从车窗望向外面满地的金黄,再看着车内零零碎碎没有占满的坐位,内心总感觉空荡荡的。
在来回这二趟车里,我看见离开家乡外出的人,和很少回乡的人,感觉再等玉米更成熟一点,下一趟车里就又会多一些回家暂住的人。
回到家中,才感觉身上压着的事全都得以解决,躺在床上便一睡到了晚上。
“梁辰你给我出来,大呼小叫,门外的胖子,对我又在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本想一直睡着不愿醒来,却被他吵的再也无法安眠。
“你又大呼小叫干什么?”我拿起地上的砖块,假装一副要打他的样子。
“你是不是把人家姑娘给拒绝了。”
梁胖兴师问罪的声音有点过于激动,被在厨房做饭的父母听到,父亲喊到道:“拒绝就拒绝了,总该找个还合适的。”母亲颠着勺子在炒着菜,听父亲说着,她也只是嫖了父亲一眼,就摇了摇头。
我听到父亲的话后便把梁胖叫到了其它远离家门的地方,我望着一脸生气的胖子说:“我没有拒绝她啊。”
“还没有呢,上午李亮跟我说你拒绝了她表妹,贾静如把自己闭在房间里一整天,没吃没喝。”
我也很纳闷,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哪里道她没看懂我信写的意思。”心里便不解有很多疑问。
听明白胖子话后,我便让他先回去。家里做好了饭,因为失落我也没有吃上一口,便又躺在床上睡了起来。这个夜晚,不知道醒过几次,只是清晰的记得,被子让我蹬掉了四回,我也拽了四回。有人曾说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但有些时候缘分也是自己去创造的。
父亲同我讲他和母亲就是这样。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天气很热蒸的人们渗出豌豆般大的汗水。父亲和二叔顶着这样的天气,在土镇水库旁的一条小河里捉鱼,父亲听村里的人说那里的水是从水库里渗出来的,鱼也是从水库里逃出来。所以味道很是鲜美。父亲和二叔胆子小,不敢往人多的野沟里去摸,便找了一条鱼很小,水又浑的地方的下手。沟也不是很大,但鱼很多。父亲刚过去的时候,水里面只有一个小姑娘。父亲刚便好裤角想下去摸,便听道:“谁让你们在这摸的,没看见我先来的吗?”
母亲那时脾气很倔也不怕生人,看起来就不像二十出头的大闺女。父亲确实胆子小了些,听后就准备爬上去。可谁知脚底抹了油,踩在岸边没站稳便滑倒在了泥里。母亲笑了,笑的很开心,将她那兔子一般的两门牙,暴露在父亲和二叔的视野中。父亲摔倒二叔就赶紧去扶他。二叔往父亲身边跑的急,刚下水,不知道踩到哪个倒霉的鱼,鱼鳍很硬将二叔的脚底折腾了一番,哎呦一声,可以感觉到二叔被扎的痛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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