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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是活的李十七，死了是死了的李十七。
然后李大仁不再说话，扭过头看着虽然生意不太好，但仍在给炉里添了几根柴的张老实。
他似乎又开始事不干己的打算抢张老实的生意。
虽然今天早上的生意的确不是太好。
“我也没看见。”
他停了片刻，又接着补上了一句。
一一一一一一
县衙里很冷清，冷清得公堂前庭只对站着两个人。
衙门外的灰衣人很无奈，无奈得不敢走进去。
即使多么位高权重，富可敌国，但是“打不过”，三个字。在很多时候，还是会让人没有任何办法。
灰衣人知道李大仁话既已挑明，就已经不打算再回头。现在亮不亮公文，他都不敢踏进县衙。
踏进去，只有死！
只因杀人灭口，并非是只有江洋大盗才会干的事。灰衣人久在大理寺，这种事，也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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