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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你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黑影似乎被激怒了——
“儿子，莫要不辨是非，你问问你肩头上的伪神，她的名字是不是虚无！”
但是虚无若不是虚无，又会是谁呢？如果一路上不知道肩头是谁，在冥土之处不能全然相信，即便一路上的打闹嬉戏乃是欺骗，可同甘共苦能就这么怀疑吗？反而阿献怀疑他并不是父亲，但干净棱角分明的脸，不是父亲又是谁？但他选择相信了虚无：
“她是虚无，还能是谁，你方才不也交她虚无。”
黑影低下头，
“她既是，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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