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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工作站……你说 AHgAs的工作站？”
“就去年，”赫斯塔回答，“没过多久。”
“我答应你。”赫斯塔回答，“我会好好照顾你。”
“管啊，不然那几个闹事的小子怎么会被拘留呢。”
“不用混，她可以大大方方地进去。”
“嗯，有，十一点左右吧，有个自称她哥哥的男人跑到医院找人来着，据说纠缠了挺久——人是你引来的么。”
赫斯塔完整地听完了十一的发言，眼前的小女孩正昂头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回答。
十一的目光非常骄傲，试图摆出一副蛮狠的模样，但呼吸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轻。
“对，我提了一大笔钱上门，说必须由十一亲自接收才行。”
“也没有那么放不下，”赫斯塔拉开窗，两肘架在窗台上，夜风吹来，她看着远处无人的小公园，谈起了今天上午的种种见闻。
“明天你能过来一趟吗，我想代十一去临时工作站给她换个身份。”
“我觉得她不是不愿跟我走，她只是不愿去橘镇。”
“没有……你怎么还骗他钱？怎么骗的？”
电话另一头陷入沉默。
“上午医院那边怎么样，后面有人来找过她吗？”
那一晚，她在安娜面前跌出了子弹时间，安娜悠闲地抽出手杖，敲打她的脑门。
“我感觉还挺顺利的，接下来应该可以准备启程去松雪原了。”
俞雪琨想了片刻，明白过来，她哼笑了一声，“……看来是米哈伊洛特意透露的。”
过去，赫斯塔总以为这句话的重点是藏——有些弱点不能示于人前，否则就会被人拿捏利用。
但原来，软肋也是这样一种东西……有时候你越是想要把它藏起来，它就暴露得越彻底。
“……明天下午，这么急？”
「绝对，不可以，抛下我。」
……
“那她为什么那么不愿跟你走？”
「你得藏好你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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