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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三因抢到一张廉价机票,算下来跟火车票差不多一个价。
着急的旋律,如开弓的箭,只中我的家乡。历时半年,一边受着学习与爱好的牵引,另一边也要兼顾生活的向往,只有去工作了才有好的生活,同时也要担负家庭的重任。
前几天买了些东西,已经邮寄在路上,今天匆匆忙忙做完工作,并交代了好些事情,乘上刚开通到机场的地铁,由于地铁要过江,格外的兴奋,车厢人不是很多,对面一对母女,女儿娇嫩如水,妈妈已戴沧桑,想想自己老去的样子,估计也会这样,旁边坐着一中年女士,一身文雅的打扮,从自己的手包里掏出一本书,书皮用报纸包着,也不知道是什么书名,跟我小时候差不多怕书损坏了。如今的社会,能静心实属罕见,能把书爱护如自己,是真爱,女人天生爱打扮,爱美一样,都在呵护自己喜欢的东西。
一路的摇晃,大家到机场站各奔东西,继续办理一堆麻烦手续,宽大明亮的厅子,蚂蚁般的人群,鲜亮的店铺,五花八门,比起其他地方,书店多了不少,不少商务人士一边按着电脑,一边翻着手机,人们的穿着比普通火车站稍微光鲜点,除去空乘男性的高大,空乘女性的瘦高,不用风吹日晒的细皮嫩肉的脸蛋。
穿过无数的人群,安检的小姐姐格外的认真,东西全部掏出来,衣服脱了,拿个棍子在身上扫描,甚至连鞋底都不放心,最后又把手表扳过来看,我一想这廉价手表的丢人,还好她们不认识我,我说啥都没有,赶紧缩回手。
看着航班一会儿一个信息的延误,这几天天气也不是很好,18:25起飞的飞机,到达目的地应该是21点,结果屏幕滚动着红字,英文一遍,汉字一遍的“延误”,谁也阻止不了,先去吃碗拉面,
几根塞牙不足的面条,价格不菲,一边调侃着误机与种地,或许我不掩饰农业人的低廉,也不自卑于这些年的碌碌无为。
八点二十起飞,一群人挤挤攘攘的塞进机舱,苗条的空乘毫不费力的塞着行李,一群人掏出电话,“我已坐上飞机了,几点几点就到了,…”
过后一阵沉默,估计在数秒,等着自己视野场景移动,不时转眼打量一番空乘,被一块蓝布遮了大半脸,也许看看空乘容貌才能有一丝新鲜感,
等着超过时间了,还不动,机厢内一阵喧哗。
一阵喇叭广播,“各位旅客,本次航班,飞机检修出现故障,请大家出机舱,到指定地点休息。”大家议论纷纷,各自拿着行李,又有不舍,走出去,气愤的要去酒店休息。虽说是不好的征兆,刚要起飞就坏了,事情是摆在面前的,掏出手机再调侃下,再晒保险的事情。前几天母亲打电话让我把机票退了,坐高铁回去,我用上了装斯文的绝招,口若悬河一通说服了她。有时间还能说服固执的人,要用一番功夫的,当然并非不领好意,我认为我不信邪,遇上要命的要开玩笑的度过,风雨过后笑呵呵。
乘着机场大巴,前往酒店,酒店登记时两人一间,缺一个人,乱喊一统,误把有点男孩子像的女生当作男生邀请一起登记,女子顿时沉默了,我一想赶紧圆场,我说叫错了,估计想不通还有这样的人,如遇个性格强势的会骂神经病。
终于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瘦高的身材,饱经苍苍的脸,须发花白,把身份证给我,扫一眼地址,我老乡,在细一看,真正的同乡,一起在房间埋怨,一边聊聊家乡事,午饭都没吃,又被叫出去吃饭。
困倦的眼皮,半饱半饿的肚子,又经过一次入场的扒皮检查,等待着再次进入机舱,半夜回到甘肃,申请保险延误赔偿。一帆不顺的事情太多了,也只有不生气,安稳到达目的地,办完事情,化解一生的不如意变的容易。
凌晨的陇上江南,朦胧的夜色,山峦叠着山峦,春雨倾盆着,时隔十五年我又降落在成县这块土地上,。激动在夜色中看不到任何景物,遗憾是又是快速奔走。雨刮器粗暴的刮着玻璃,平坦的高速,仅有几辆车不断冲出隧道,司机小哥承诺90码巡航,并把我们送到村口,泥土的芳香,稀疏的灯火,不时传出狗叫声,公鸡也开始打鸣了,这个时间段,在平时都起床,奔波在路上,装勤奋的跑步人。
推开门,所有人都在熟睡中,院子里几堆玉米,在架子上堆的有屋顶高,记得好像是去年自己参与劳动过的,时光过的快,我们的节奏慢,慢的让自己捕捉生活的点点滴滴,来描写这个自己走过的年代,也是自去年夏天动工以来,时断时续的捉弄着,
一夜的美梦,在屋顶的雨水冲击下也惊不开眼皮,迷迷糊糊掐灭了闹钟,一天又到中午了,生活是中午的开始的,也许中午开始的生活是有灵感的,也排除我的懒惰不管。
三天不跑腿痒,比赛临近,临阵磨刀也罢,保持习惯也罢,奔跑在乡间小路装逼也罢,
有着乡音不改,识人寥寥无几,十多年过去了,来无影去无踪,别人的评价罢了。
今早端起一碗水以壮大志,小时候觉得很远的地方,如今不过热身而已,跑两趟县城。
村头老大爷还在烧着火吃饭,六七十岁的人了,身体还不错。
开启跑步软件,四五度的温度,几件廉价跑步装备,既不热也不冷,当然海拔也不会影响多少。
山坡上开满了杏花,杏花绽放,梨展新芽。
田地里的冬麦苗绿油油,杨柳也吐出枝芽,小草绕着田边,受退耕还林的影响,山上又一次变样,无论空中飞的鸟儿,还有野鸡,野兔子,幼年追着乱飞,
如今胡子拉碴,独自跑在路上,有种莫名的感伤,路边的房屋一直在变化,小楼房层出不穷,家用小车堆在门前,
一路一个人也不认识,自去年过年未能如约同村跑友,疫情爆发,我从外地回来,以图安全。
第一趟跑到一半,闻到一股柴烟的味道,半截
又闻到一股煤烟的味道,人们最早做饭用柴,后来用煤,天然气,电,有点怀古恋旧。
折返的时候,突然有辆小车停在前面,我以为是拉客的运输的人,叫我坐车呢,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他,同村跑友,打个招呼,继续。
绵延的马路,一路泥土的芬芳,再次跑过戏场院时,停下来,拍张照片,在我年幼时,是最热闹的活动,戏唱四天四夜,四乡的男女老少,戏场人山人海,老年人拿着凳子,戴着草帽,拿着旱烟袋,年轻的小伙子四处张望哪里的姑娘好,又打口哨,又嬉闹的,小孩子去看哪里的小吃多,有粽子,甜醅,麻汤,凉腐,面皮,等等,也有耍马戏的,想想已经好多年没看过了。
折返半马的距离,口有点渴,在以前吊桥头的小卖部买瓶矿泉水,以前是钢丝搭建起来的铁桥,人们赶集要经过此桥,站在桥上跟荡秋千似的,前面用脚重,后面感觉飘起来了,如今是一平坦的水泥桥,桥上车流不息。
跑了没多久,除了以前脚伤,体能有点下滑,以往都是三十几公里出现的,如今也不灵了,也非娇嫩,也非装腔。
跑到三十公里时,体能感觉还行,为了保守下个礼拜的比赛,就此为止,回家时,老大爷正在洗锅,家人早已备好午饭,换个衣服,开始狂吃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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