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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赵佑承走过去，坏笑了一下，“一会儿让老师接咱”
常少钦勾唇:“行”
会场的休息室里，俞程川正坐着，笑眯眯地品茶
他和赵寅权不一样，赵寅权往那一站，就是冷漠疏离的霸总，人畜勿近的教授，而在俞程川的身上，常少钦感觉到的是那种很好接近，慈祥多情的老者形象
很难想象两人却是多年的好友，赵寅权从C大离开后就像人间蒸发一般，连手机号都换了，让俞程川一直担心着
直到半月前在言聿凡那里得知他在k7教书
也不知道他在躲什么
俞程川叹了口气
“俞老”
女评委的声音很恭谨
“哎呦我都说了，我也没那么大岁数，叫什么俞老”
俞程川转过头，愣愣地看着女评委身后的常少钦
“额……俞……俞教授”
“你当真不是赵寅权儿子？”俞程川笑了，挥手让这女评委离开，朝常少钦走去
靠！又一个不长眼睛的
“赵寅权……不是那本书的作者吗？俞教授认识？我和他长得很像？”
俞程川眼里笑容更甚
“明知故问，是他让你装作不认识他的吧？”俞程川转过身，又坐了下来，“喝茶”
常少钦规规矩矩地走了过去，要换以前，让他陪个四五十的中年大叔喝茶，他早抬腿走人了
可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姓赵的血脉压制，他倒放规矩下来了
“多大了？”
“十七”常少钦尝了一口那茶，皱了皱眉
“嗯，要按正常算，明年高考了”
常少钦颔首，UU看书 www.uｕkanshu．ｃom一只手揉着袖口
“既然是寅权的学生，我就不方便让你做我博士生了，屈才”
这话一出，引得常少钦挑眉，这倒出他意料了
“寅权……到现在都没孩子？”
半天，俞程川抛出这问题，他斟酌了良久，却还是忍不住问
“额……是”
“唔，这样啊，那就说得通了”俞程川喃喃低语
“好了，不说他了，他这个人啊，沉默寡言，跟谁都那样，跟不会笑似的，无聊，无聊！”老者小孩子发脾气似的
常少钦低笑，心说这人而比赵寅权有趣多了
“想去哪个大学啊？”
“嗯……S大或者A大吧，不过以现在的成绩够呛能考上”
“考不考上的没关系，寄托希望于竞赛嘛，你可是赵寅权的学生，又加上俱乐部那么强大的阵容，保送很容易，”他顿了顿，声音突然放低，“C大数学系也不错，也好照顾你”
“您和赵老师……很熟？”
俞程川轻笑:“不怕你笑话，他是我带出来的”
常少钦此刻如瞳孔地震，俞程川没要求他日后考自己的博士生不只是因为赵寅权比他强，而是因为辈分不对
那赵寅权的意思……
常少钦咽了口口水，拿着茶杯喝了口茶
“他要你做我的博士生？他还没正式要你做他学生？”
俞程川突然道
常少钦没回话，只是愣愣地看着手里的茶杯
他这才意识到，赵寅权压根就没过他跟在他身边的理由，不过是强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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