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生命的重量(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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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圣者都称之为强大的家伙，究竟有多强，真让人好奇啊。艾菲尔心想。
“那你要保护好我啊，圣者大人。”
“你还是躲一边去吧。”
“那可不行，我想好好见识一下能被圣者大人称之为强者的是何等存在。”
“不过就算万一我来不及救你，吾神也不会视而不见，应该有留下后手，就像曾经那样。吾神会一直注视着持有圣种的你的。”
艾菲尔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深邃，随后问道。
“吾神是如何守望着祂的信徒们的？覆盖全世界的虚视吗？”
老者沉思了一会，回答道。
“吾神以因果观察现实，与吾神产生因果关系越深，就越是容易被吾神注意到。像你这种拥有圣种的神觉者和吾神的因果关系自然是极深。”
“原来如此，不过这不是观察现实的方式吧？”
“没错，吾神观察现实的方式在本质上和虚视相同，但在形式上不同。”
“形式上不同？”
“没错，吾神的虚视确实可以覆盖全世界，但这容易被其他神明干扰或误导，而且会获取海量的无用信息，效率极低。所以吾神将因果作为信标，着眼于相对重要的目标。”
“嗯，我没有疑问了。”
“继续走吧，我能感觉到，它不远了。”
“是。”
呵呵，白神啊，对你来说，因果就是生命的重量吗？
总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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