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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有准备好礼物吗?”莫斯米接过咖啡，看着查理。
“当然，就和往年的一样，宾客和艺术品列表也已经准备好了，先生。”
“等会儿发到我的邮箱里，礼品不能差，得让哈雷先生明白，无论发生了什么，我们之间的关系都不会变。”莫斯米站起身喝了口咖啡，然后看向查理。
“谢谢你，查理叔叔。”他伸出手拍了拍查理的肩膀，表现得就像年轻的皇帝接见自己的宰相。
“得再麻烦您在这里过夜了，至少在家里的人再次多起来之前，得占用您的大多数时间。”莫斯米相信在某些情况下查理愿意为自己献出生命。
“嗯，这是当然。有什么事情还需要我处理吗？”
查理恭敬地看着自己的老板，直到莫斯米摇了摇头，又嘱托了几句，咖啡见了底，两人谈论着近况一直走到门口。随后，查理下了楼，青年关上了书房的门。
凌晨两点，事情告一段落，莫斯米得以来到阁楼上的卧室，在检查完门窗之后，只是脱了外套和鞋便钻进了被子。他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将放于枕边的手枪，塞进了枕头下面。
……
不知是多久，似乎是转念间也仿佛过了几个小时。
“起来了，耗子。”
“我们得接着赶路。”
一只粗糙的手随着低沉粗哑的声音，拍了拍莫斯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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