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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上发来位置,老妈马上掉头,一脚油门,前往医院。在地下停车场找好位置,着急忙慌上了楼。来到病房,见着身上插满氧气管的奶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奶奶边上有一人,是曾今关系非常好的领居。我妈走到边上,问道:“我妈到底出什么事了?”
那人回道:“不是要过年了吗,她出去买东西,结果菜场地面很湿,好像就摔了一跤。反正我看到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地上了,就马上给你们打电话,把她送过来了。”
我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奶奶,发现身上有一两处割伤,我便问道:“当时地面上有很多玻璃渣吗?还是有些尖锐的东西?”
那人回道:“没有呀?就地上很湿。”
听着此人的发言,我心存怀疑,认为奶奶出事必定与此人有关。我将看到的一切默默记在心里。
我妈接替的那人的位置,开始照顾起奶奶。到了晚上,奶奶终于苏醒了意识。老妈很是激动,紧紧握住奶奶的手,泪水又在眼眶中不断打转。奶奶松开手,轻轻放在了妈妈的头上,说道:“没事的孩子,我好着呢。”
后面的天数,老妈一直照看着外婆,我也一起陪同在医院。可能是太怕家人出事,老妈在奶奶出院之前心情都没有好转。
3天后,奶奶的出院单打出,母亲也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坐上车,送到乡下的老房子。开始布置过年的房间。明天就是年三十了,我的手机也受到了相应的消息。
小凯:“明天中午,来你高中学校门口,尽量早点,会有很多人看开始的仪式。”
老妈从集市上买来几副对联,还有一堆福字。奶奶家的大门比较高,我找出小板凳垫在脚下,老妈向后退了几步,指挥着我怎样将两副对联对齐。目测差不多后,奶奶递给了我图钉,因为使不来锤子,我徒手将它按进。最后的福字倒着贴在了门上,我掸了掸双手,已经些许冒汗。
洗好手,进到客厅,不一会儿的功夫,厨房已经传来饭香。不知道为何,城市里呆久了,总觉得农村的饭特别的香。
老妈将饭菜端到桌上,我咕咕叫的肚子也终于迎来大快朵颐的时候。很快,一碗饭下肚,学着老爸的样子到了点小酒,夹起了小菜。但感觉嘴上还是有点干吧,便对着奶奶展开了正题。
我向奶奶问道:“我9岁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对当时爷爷的死没有任何印象?”
奶奶未说话,老妈便开口道:“那时候你都睡死了,怎么会记得你爷爷。”
我疑惑:“什么意思?”
老妈:“那时候你一直睡觉,从晚上一直睡到第3天,你爷爷的事都过完了你才醒。我当时都吓死了,以为你也出事了。结果你醒来跟我说什么‘被车撞了,撞死了。’我当时一巴掌胡你脸上,真的是,活的好好的,说死了。”
【撞车!莫非上次的梦被车撞的小孩子就是我?!】
我继续问道:“我当时有没有描述着车的样子?”
老妈思索一番:“好像没有,就说了什么摔在田里了,还说里面的稻田很长。”
【不错了!那时候被车撞的人就是我!还有很多事!就差一点就能破解了!一定要多去问,多做梦!】
我跟老妈说道:“明天早上我可能要去我学校那边,我要去问问那个老僧人花岛的问题。”
老妈点头答应。次日,天微亮,我便来到了公交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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