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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以为我在一场战争结束后能暂时得到一点休息时间呢。”

“嗯?”

“那我——”

“你是真的在问,还是打算将这件事继续进行下去,把它扭曲,变成一场取笑你父亲的尴尬聊天吗?”

对此,卡里尔同样也没有答案。

“我知道大远征的必要性,我也知道我也不应该这么想但是,说服自己去做正确的事好难,卡里尔。”

康拉德·科兹无言地将手里的笔放下了,闷闷地撇了撇嘴:“我早就说了要推行无纸办公,罗伯特都分了一批数据板给我们了,你却非得在这件事上要求用纸质文件.”

“.”

康拉德·科兹书写的笔尖猛地一滞。

卡里尔微微一笑,单手搭在椅背上摇了摇头。

“伱见过他写文件吗?”

非常难以看懂。

“——就不是另一个罗伯特·基里曼,而是一个比他更老派的专业文书处理员。现在到你了,康拉德,既然你开完了会,又打算来这儿找我聊天,那我们就一边批改文件一边聊吧。”

“让我们回到诺斯特拉莫,让我们先改变它。”

“为什么?”

“什么事?”

他在这次出征以前将几件不同风格与用途的衣物送给了卡里尔,没有要求任何回报,甚至没说原因。

“我刚刚说的那件事远在你希望推行无纸办公以前,康拉德。而且,在这件事上使用纸质文件是很正常的。”

“.”

“做到什么?”

他看向那个与他极为相似的巨人,轻声开口,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你是怎么做到的?”

“我现在不想去.思考。”康拉德·科兹说。“我现在只想快点回到诺斯特拉莫,卡里尔,然后我要征兵,再然后,我要——”

“是啊。”

“无名指或食指比较好。”

他盯着桌面,开始用眼光追逐着其上的那些闪电纹路——每个人在思考时都有不同的习惯,而这就是康拉德·科兹的习惯,来源于很久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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