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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宰:“陛下传召微臣可是为了两柄神器啊?”
皇上:“你觉得呢?”
萧世宰:“如果微臣猜的不错,应该是因为家妻吧?”
皇上:“萧世宰,你不愧是个聪明人,当初朕赦免你的死罪,看来是做对了。”
萧世宰:“敢为,家妻究竟是……”
皇上:“朕的孙女。”
萧世宰:“恭喜陛下寻得皇孙,可喜可贺。”
皇上:“少油嘴滑舌了,既然你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就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吧?”
一边说着,皇上一边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日锻打的短刀,华丽的刀身和刀鞘已经让这把短刀没有什么搏杀能力了。
萧世宰:“恭喜陛下贺喜陛下,终于找到了皇位的继承人。”
皇上:“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女性当皇上,自古没有先例,你觉得朕会开这个先例吗?”
萧世宰:“陛下只做有益于天下之事,古之律法,以不适宜今之社会,故,开先例以破旧法,乃明君之为也。”
皇上:“马屁拍的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可是朕不放心的,不是露希雅·亚瑟,而是你。”
萧世宰:“臣自当竭尽全力辅佐新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继往圣之绝学,开万世之太平。”
皇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是朕的孙女?你们结为夫妻之前吗?”
萧世宰:“回禀陛下,微臣的猜测自然不是在结婚之前,而是在面见圣上之后。”
皇上:“详细说说,朕还需要调查的事情,你是怎么猜到的?”
萧世宰:“自圣朝开启,先皇开商路,通各族,万民来朝,万国敬拜。
自此,我国子民与外邦通婚不在少数,外邦人或者混血之人当差者亦不在少数。
微臣发妻是番邦女子,也算不得什么清奇之事。
可是,那天面生,陛下紧盯发妻的脸庞,眼中却无一丝杂念,正所谓无风不起浪,想来必是发妻身上有什么值得陛下您怀疑猜忌的地方。
发妻是孤儿一个,被养父收养,十多年来,和草民无任何区别,唯一值得深思的,恐怕也就是,她的身世了。
如果发妻的身世有害国家,微臣也断然不会站到这里,早在大理寺接受审问盘查了。
既然身份不会造成威胁,那么,如果是普通百姓,这个身世的秘密应该就会一直隐藏下去,不值得深究。
那么,发妻的身份相比极为重要尊贵,唯一的可能,就是发妻实则是皇族。
不过微臣确实是没有想到,发妻竟然是皇孙。”
皇上:“聪明,实在是聪明,你只需要去猜想,事实却是朕去查,不涉事,又得利,你实在是聪明啊。”
萧世宰:“微臣是皇上的臣子,君主得利,臣子才得利。”
皇上:“可是,我怕你不满足于小利啊?”
萧世宰:“臣子绝不会背弃作为臣子的忠杰。”
皇上:“这么说的人太多了,每一个贪官都说自己是清官,每一个犯人在临刑之前都说自己冤枉。
每一个奸佞在篡位之前,也都说自己是忠臣!”
萧世宰:“陛下觉得我会篡位?”
皇上:“你说呢?”
萧世宰:“如果陛下真的觉得我是奸佞,就不会和微臣枉费这么久的口舌了。”
皇上:“你当真认为我不会为了新皇,抹除掉你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吗?”
萧世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是,臣死了,新皇登基,就如同您手中的那把短刀一样,外表看上去华丽,精贵,让人不容冒犯。
但是,这把短刀却失去了它该有的使命与能力。
一个花架子,是担不起兵器这两个字的。”
皇上:“这天下,未来会是你与她的孩子的,但是如今,这天下不是你的,而是她的。
朕不给你的,你不能动一点,朕应允的,就把他做到极致。”
萧世宰:“微臣领命。”
皇上:“过来接刀,有些事情,必须由你来做,新皇登基的红毯,必须由鲜血来铸造,你是朕的刀,也是她的刀。
而刀,就应该见血!”
接过那柄短刃,萧世宰双手较劲,将那短刀的刀柄与刀鞘捏了个粉碎,露出里面镶嵌着的木柄。
萧世宰:“陛下,这一次,可是也得赦免了微臣的罪责啊。”
皇上:“乱世之争,不拘小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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