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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我养成习惯了，一画好就条件反射的发给了你和师妹。”狐言用软绵绵的手指慢吞吞的打字。
怎料，她收到的回复却是：“噢，原来是以后不给我发的意思啊，明白了。”
她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来着。
可是事情这么发生后，她突然又感觉更加沉浸其中了。
相较于只是网友，这种线下见面过的关系，再去发图，情绪上受到的刺激与反馈，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更何况对方这个话语，莫名的给了她一点点压力。
她有点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有压迫感。
“我不是这個意思。”她赶紧解释。
“发过来。”程逐回。
——像是命令。
或许是因为字数少，所以就会更像是指令。
以一种很奇怪的姿势趴在全身镜前的狐言微微侧头，自己鼻子上架着的黑框眼镜此刻都有点歪了。
她的牙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然后伸出手指，先是很慢的操作着发送图片前的流程，然后以极快的动作把图片发了过去。
发完后，她就猛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又开始打摆子。
完蛋了，感觉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更离谱的是，这个事情好像从了画技与搞涩涩方面的交流，转变为了男女之间的一种？
偏偏她还觉得怪上头的。
要死了，我和老板不再是干净的雇佣关系了！
新杭公寓，b栋。
程逐这人本来就睡的晚，而且精力充沛的时间管理大师也不需要太长时间的睡眠。
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他每天只要能睡满六个小时，精神就会很好。
少于六个小时的话，就会有点不行。
睡眠这东西确实也有点因人而异的，有些人一天睡八九个小时依然昏沉沉的，有些人睡五六个小时就能神采奕奕。
他躺在床上刚准备戴上眼罩睡觉，就收到了狐言发来的自画像。
还别说，这幅自画像对他来说，冲击力也比先前那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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