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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不如朕跟使君你去找项羽,看看到底是谋圣聪明还是这把剑聪明。”
(浣纱女低唱):“今夕何夕,搴舟中流…”
(虞姬):“
你们后世也这般唱吗?我们那时也常听此曲,不过调子有些不同了。”
(浣纱女羞赧):“我曾是楚地水畔的一缕游魂。常听过路的渔女唱歌,便学了几句。可能是每个人想表达的心意不同,每过几十年,唱得调子就不大相同了。”
(项羽):“那你在楚地待了很久?自……自乌江之后,楚地子弟如何?”
(浣纱女思索):“嗯……虽然偶有战事,但楚地一直山水明朗。”
(项羽):“甚好。甚好。”
(虞姬):“
大王这可安心了了我就说楚地人杰地灵,后世子民一定会安居乐业的。战事已息。我会陪你在这忘川河畔,唱遍此后千年楚歌。”
(白求生呈上剑):“项王。你可曾见过这泰阿剑上的红光。”
(项羽):“这…我曾在乌江前,隐隐见到了剑中有红光,我原以为是花了眼。(无奈一笑)也许是怨怼我,觉得我兵败自刎,有愧于这威道之剑。”
(白求生):“
干将说泰阿剑选择了你,这红光正是真正的威道之意。”
(项羽):“真的?(回忆)我记得我从咸阳宫重新夺回泰阿剑的那天数十里宫阙皇城,皆在火中付之一炬。我握着泰阿剑却察觉不出一丝一毫传说中的威道之意。”
(赢政):“
那是自然。”
(项羽见到赢政,立马闭口。)
(嬴政):“
你继续,朕全当听个故事。”
(项羽):“后来泰阿剑跟随我经历大大小小的战役,名剑饮血,本应杀气更盛,然而泰阿剑越来越黯淡无光。直到四面楚歌起的夜晚
我听见士兵的思乡悲声,我也看见因战火而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怨恨的眼神。当年楚王手持泰阿,为的是保家卫国。而我若再战,为的又是什么?”
(赢政):“
所以你就在乌江边放弃了?”
(项羽):“是,若说这红光是威道之剑,那着实奇怪。它不在我争霸天下时显现,却在我乌江自刎时出现。”
(白求生):“
但我记得项王你在自刎前,仍然不肯认命?说是胜天一命。”
(项羽):“我只是放弃了,但并未认输。我只是不想其他人为了我的输赢,付出无谓代价。”
(虞姬):“
我与大王,不服天意,生死都由我们自己决定。”
(赢政抚掌):“朕懂了!有趣!好个胜天一命。”
(麒麟):“
始皇陛下你懂什么了?”
(嬴政):“
张良没错,泰阿剑也没错。只是这“威道”并非是帝王专有。
世人皆道泰阿剑是干将与欧冶子联手所铸,但实际上他们只不过是赋予泰阿剑锋利的剑刃,真正使它成为威道之剑的,并非工匠。而是……”
(白求生)而是什么?
(赢政):“
世间的不屈之意,
是知死境而往,是知绝路而行。楚王知道敌众我寡,为了守国而战,是为不屈强。自古战必戮民,项羽知道久战伤民。偏要在战争中悲悯,是为不屈天命。”
(麒麟):“
那始皇你曾经也是泰阿剑的主人。你不屈于什么。”
(嬴政):“
朕?朕凌万绝之巅。众生都屈从于朕。这剑屈从朕罢了。”
(麒麟瞳孔一震):“这世上居然有这么自恋的人!”
(赢政):“
朕与干将还有些事情要商讨,使君你记得帮朕查明兵马俑的事情。”
(虞姬轻声):“使君,此剑曾跟着大王征战,虽然大王不愿再佩此剑。但它与妾身一样,是大王英雄意气的见证者,还望使君能够将它妥善保存。”
(白求生):“
已经查明这红光并无异常。我自当将其带回三世楼好好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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