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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国，天沟山脉。
陈丹行走在山林间，灵姬坐在他的肩膀上。
“我说姐，你这样坐在我的肩膀上，很不成体统。”
“若是让其他人看见了，又得说我们王室的闲话。”
灵姬完全不在意，“上古时代的时候，大家都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规矩。”
陈丹摘下一颗果子递到灵姬腰边，“姐，你觉得现在这个时代，和上古时代相比如何？”
灵姬道：“很奇怪。”
“哪里奇怪？”
灵姬道：“随着时间的推移，修行者的整体实力应该是越来越强才对，整个修行界应该越来越发达才对。”
“但是据我最近的观察，过了十多万年，你们现在相较于上古时代，反而是落后了。”
“惟独你炼制的丹药还有点意思，上古时虽然也有类似的东西，不过效果没有你炼制的这么好。”
“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整个天地在不断地变弱一样。”
“嗯，对，整个天地在变得越发脆弱。”
“上古最开始的时候，神明还没有遁世，可以看得到神明在大地之上行走，但是现在，几乎完全看不到了。”
“我就遇到过！”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为自信。
灵姬咬了一口果子就吐了出来，果子里面满是血渍，完全不像是正常果子的果汁。
“这一片土地被污染了。”
“结出的果子都是怪味。”
“全是让人讨厌的气息。”
陈丹思考着灵姬的话，“会不会是因为极光教和圣灵教的大战，引发无数灾难，让神通术法，典籍失传导致时代退步了呢？”
灵姬摇头，“退步一万年可以理解，但是退步十多万年就很不对了。”
“有些事情，你只需要知道能做到，然后一直去尝试，总能再次做到。”
“至少已经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
“即便是典籍失传，但是后人依旧可以无限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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