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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他：“嗯，她和我，还有老赵是一批来的。”
“你也去送送她吧，科室有我们几个守着。”他说。
我愣愣神，走出医院，同时联系上老赵。他说人在机场，叫我开车赶过去。
很不及时，我俩只是看到她过安检的背影。老赵打算叫住小花，我打断老赵，“我们得尊重她。”
他很失落，“就走了、哎！”
我叹气，“走吧。”
回头间，我猛然一顿——燕子。
老赵听我喃喃，顿色，“啊？什么情况？嫂子？”
我往后退了退，有些难相信，燕子身边的男人，是谁？
老赵也是翘起那肥硕的脑袋，四处打量，“哪里？哪里？”
路上，老赵说：“你眼花了，我没看到嫂子，你一定是眼花了。”
我叹气，“应该是眼花了。”一定是眼花了，我是这么觉得的。
科室的空调有风，比外面的风凉很多。我吹着风，风轻轻吹在我的心尖上，带着三分忧伤。
老赵看看我说：“出去喝点？”
“今晚吗？”我问他。
他点头，“嗯，现在两点多了，急症就就给他们处理吧，也算锻炼吧。”
“是主任的意思吗？”我问老赵。
老赵表示，“嗯，是他的意思，我们需要年轻人，可年轻人需要经验。”
我还是有些犹豫道：“孩子还在家里。”
老赵，“那你是觉得你现在回去，还能把孩子叫醒，辅导他功课吗？”
我摇摇头，一般而言。两点多，回家都不敢开灯，就怕吵到家里的人。
“走吧，走吧，喝点酒，我这心里憋的慌。”老赵说。
路边小摊的桌子不大，酒壶放在上面，显得很是显眼。里面是陈年老酒，老赵喜欢玩弄这些。
“老王，今晚的酒可不同以往。”
我特意闻起来，品味之后，我回答他：“和上次喝的一样，味道我还记得。”
老赵极为享受地闻食着酒香味，长吐一口酒气说：“这是一壶有故事的酒，酒味不变，故事也不会变。”
我笑笑说：“故事，我们听到的还少吗？”
老赵，“这个故事，是一个关于两个男人两个女人的故事。”
我顿了好一会，
老赵自个喝了一口酒，“当年你给嫂子的奶茶，里面就是这个酒。”
我愣了愣，“哎……你还存着啊。”
老赵长叹气说：“怎么不存着？必须得存，它不仅让嫂子喝醉了，小花也醉了。”
“小花也喝酒了？”我问他。
老赵，“嗯，拿错了，嫂子的奶茶没酒，小花的有。奶茶杯里的酒也不是我换的，是小花觉得喝酒能壮胆自己倒的。”
我愣神：“老赵，你什么意思？”
老赵，“当初她说喜欢你，要向你告白，ＵＵ看书 www．ｕukanshu.cｏm没胆量告白，就想弄杯白酒壮壮胆，结果阴差阳错，弄到嫂子手里。”
我不是很理解的问：“你说小花告白？多少年的事了？”
老赵看着我说：“你心里清楚，当年我追求小花，小花心里没有我，但她却没有拒绝我。这就是这么些年来，我一直反感她的原因。”
我苦闷起来，二十几岁的事，往往是最难忘记的。
“她确实没有拒绝你，但她也有分寸。”我说着。
老赵看着我说：“她不是不想拒绝我，是她怕拒绝我后，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苦笑道：“不可能，刚到医院的时候，她都不和我说话。”我和小花是在我结婚后才有些关系。
之前一直都是和老赵关系密切，
老赵苦笑，“可实际上，就是她喜欢你，我喜欢她。她不让我告诉你，这一藏，就是二十几年，现在告诉你，也不晚。”
我皱皱眉问：“我和燕子看电影那晚，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赵苦笑，“没什么，她找你，我不告诉她你在哪里。她骂了我，骂了很久。后来，她也不怎么理我，直到你结婚后，她都不怎么理我。”“她把喜欢你的事藏了二十多年，我觉得她很自私，她为什么要带上我？我也很佩服你，竟然没有一点察觉。”
我苦笑道：“我以为，她喜欢的是你。”在我这里，我一直都是这么以为的。
老赵没做声，就像凌晨的微风，是那样轻轻地、也是那样刻骨铭心。我记得这顿酒后的好几天，我和老赵都不知道要如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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