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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这些都是我们的教练，不远处那边都是我们的训练车，要不要带你们去驾校看看？”刘浩满脸堆笑的凑进人群中对着三位女生发出邀请。
“秀秀，我要和妈妈商量下”一位身材相对高挑的女孩子也许没见过这等热情的推销场面，怯怯的对秀秀说了一声，就作势要走。
秀秀娥首低垂，旋即又恢复平静“好的，我也跟我妈妈报告去”转头也冲着朱航微笑大声说道
“教练，我一定会过来学车的”然后就跟着她那两个闺蜜小碎步说说笑笑的走进了饭堂。
目送着那三个女孩子的身影消失，朱航有点吃不住，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外形并不出众，经历了人生的那么多变故，早已经对自己的形象没有了自律的要求，每天都是大短裤，T恤，布鞋固定搭配，怎么自由怎么来，怎么不受约束怎么来，仿佛人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精神支柱而选择随波逐流。再加上，已经快到不惑，体型肥胖，一张沧桑的脸上也慢慢出现了很多抬头纹，这一切都告诉他自己已经是中年人了。所以，他早已经对所谓的桃花运放弃了幻想。
而秀秀正当花季，也就18，9岁上下，一上来就如此器重自己，朱航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以他的阅历，他隐约感觉到秀秀应该是北方的女孩子，爽朗，直接。
同样有点云里雾里的刘浩上来拍拍朱航的肩膀。
“老朱，你认识她？”
“没有啊，就是上午我过来先进来打了一转，然后在这里和小黄闲聊，那个女孩子就咨询了下练车的事情，一面之缘而已”
“哦，你可以啊，看不出，老朱有一手嘛”刘浩对着同行而来的那三个教练笑道，引来那三个教练的一片哄笑声。
朱航老脸一抽，也是无奈。然后起身走到刘浩和那三个教练身旁发烟，有时候，男人的热络是从发烟开始的，各自点上后，刘浩对着那三个教练说“这是老朱，以后开始帮我带人”
“这个年轻的是小周，周谨，他还在这个学校读书，兼职帮我带人；他旁边那个是老林，林新宇；胖子是屈波。他们两个都是合作的”
“我们都一起招生，然后再分”
刘浩对着朱航一一介绍起众人，顺便也不见外的告诉朱航他们的合作方式。
通过聊天，朱航大概知道了这个招生的概念，首先摊位是刘浩跟学校物业花了钱给租的，正常来说是不允许驾校占用，但是因为早些年给望仙区的区长当过专职司机，所以托了些关系，打通了上下才拿到了摊位，这也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摊位，看得到看不到的驾校招生点只有三个，分别是兴盛驾校，众安驾校和望仙园驾校。
然后每年就春秋两季学校开学期间刘浩请了几个学生，就是黄禺函和那个身材削瘦的小严，偶尔临时也会叫他们的同学顶岗。负责轮流值守摊位，分发传单，和接受学生咨询，他们是有提成的，招到一个，他们能提成200，对于大部分学生来说，这是笔不菲的收入，如果招生招得多那就很可观了。所以小黄和小严格外热情和卖力。
最后，招到的学生分配就是由刘浩分配，然后小周是帮他打工的。至于老林，老屈如何分配，他们就守口如瓶，朱航也不好打听而作罢。
稍晚，三三两两咨询学车的学生就开始多起来了。现在年代不一样了，家家户户都开始以车代步，甚至很多社会招聘的企业公司也对毕业生的要求上增加了会开车，有驾照这一条，因此驾驶证，慢慢的已经成为每个人的标准配置，大学里，俨然已经和英语四级一样成了学生们追捧的热点。朱航04年考驾照是因为父母做点小生意，赚了钱，买了一台五菱小面包车，为了给家里增加一个拉货的备用司机，所以才在父母的要求下去考了个C1，实属无奈之举，他当时自己是完全没有想法的。
所以如今看到慢慢聚拢的学生，朱航有些惊讶。然而刘浩他们四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看到小黄和小严有点忙不过来，纷纷起身跟那些学生讲解起来。朱航才接触，也什么不懂，就跟着在一旁听。
“现在考试项目有五项：分别是倒车入库，侧方位停车，坡道定点，弯……”
“学费只是学车的培训费，考试费那些不管”
“……我总不能是烧水的吧，这个油现在都是5，6块了，没办法啊”
“……这个学费不贵了，同学，都是驾校给出的最优惠的价格，而且我们的教练每天都会到学校来接送”
……
……
朱航耳中充斥着他们几个对学生们林林总总的问题的解答。 心里也想对这个职业理出个大概眉目。但是因为太过于零碎，而且环境有点喧闹，始终无法集中精力思考出个一二。
人潮退散后，摊位也恢复了平静，这时候刘浩他们才有时间坐下来抽支烟。
只见刘浩从自己挎包中抽出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对着小黄说：“去，买几瓶水过来”
“好嘞，浩哥”小黄接过钱就向着不远处的“学院超市”走去。不一会，拿一个塑料袋装着五瓶红牛两瓶矿泉水走了回来，摆在桌上招呼众人去拿，然后从塑料袋拿出一瓶红牛，特意给刘浩送过去，然后毕恭毕敬的说“浩哥，喝水”。
然后拿着桌子上的登记表给刘浩看，并在旁边附耳说：“浩哥，下午有空的话，这边有十一个学生去驾校报名，你看能不能安排好。”
“嗯，下午那就他们三个人带去好了，你让那些学生下午就2点30到这里”对小黄说完，刘浩又面向屈波他们，慢条斯理的说“屈波你们三台车下午记得准时过来接人，先带他们去驾校交钱，然后再去体检。搞完，下午5点继续过来这边啊！”
说完这些，就各自散场了。朱航跟着刘浩上了他的车。然后刘浩驾车开到学校对面那一排饭店，路边停好车，挑了个环境较好的店子“七妹饭店”推门走进去，朱航跟着鱼贯而入。两人选了张桌子，相对坐下。
这时候，刘浩托着菜单端详，等着服务员过来点菜。朱航见缝插针似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对于教练这个行业他有太多想了解的东西。
“刘浩，报名是什么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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