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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十五年了？！”饶是陆姚早有准备，此刻也震惊的无以复加。
一个死了十五年的人，居然出现在了黄府？
这黄府中到底有什么秘密？
空宛看着陆姚，眼神有些怪异：“你昨天下午说你前天晚上去黄府，之后看到了林铎……这点你能不能解释一下？”
陆姚深吸一口气，虽然和系统有关的事情他不能告诉空宛，但为了从现实世界中获取更多的信息，其他的事情他都打算和盘托出。
“还记得我最早跟你说过的吧？我能看见鬼……所以我才能看到林铎。”
“现在，你相信了吗？”
陆姚知道空宛之前一直没有真正的相信自己说的这一点，不然按照她的性格，一定早就追问每一晚陆姚见到的事情了。
不过这一次，听见陆姚的话，空宛却久久沉默，半晌才开口。
“现在我相信了，因为你不可能在林铎的事情上撒谎，我调查过你们家的情况，你们不可能和林铎有交集，更不该认识他……”
似乎还有什么没说完，但空宛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了。
“还有一件事情，我想你应该也会感兴趣。”
“关于黄府……”
听见空宛的话，陆姚顿时心跳加速。
他确实很感兴趣！
因为不出意外的话，明晚他就得重新回到黄府！
能获取到更多关于黄府的信息，对他而言绝对是有利无害！
不过他确实没想到自己昨天抛出的林铎、黄府两个关键信息，空宛居然真的都调查了，而且似乎都有收获！
而接下来空宛的话更是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长安城南郊外，并没有什么黄府，我今早去了一趟，只有荒山野岭。”
“昨天伴晚我回去后也找一些在长安城住了近十五年的老人问过，他们说曾经长安城中有个黄府，如日中天，宾客来往如云，但他们也都没见过，因为他们从其他城镇搬来的时候黄府已经消失了。”
陆姚闻言心脏砰砰直跳，手心冒汗。
先是知道了林铎已经死了十五年了，自己见到的应该就是鬼，而非冤魂！
因为林铎看上去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
然后又知道了黄府十五年前也已经消失，但是怎么消失的却无人知道……
看来黄府之中真的有更大的秘密！
这些信息虽然没有提供规则，但那可能只是因为并非是今晚的规则，却对陆姚而言极为重要！
“等等……”
陆姚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十五年……
怎么都是十五年？
林铎死了十五年。
黄府消失了十五年。
甚至连昨晚从李屠户口中知道的吴仵作，也是在长安城干了十五年。
“看来你也意识到了一些问题……十五年前应该发生过某件大事，整个长安城的百姓中，找不到任何居住超过十五年的人，十五年前的长安城，似乎和现在的长安城已经不是一个。”
空宛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闪过一抹精光，喃喃自语道：“如果能进入朝廷秘阁就好了，里面的档案如果没有被销毁，应该能查到当初发生过什么事情。”
随后，空宛抬头再次看向陆姚，深吸一口气：“根据现在我所了解的情况，我只知道三个人经历过十五年前的某件事情……”
“哪三个人？”陆姚几乎是脱口而出询问道。
“第一个是国师，他是二十年前入主长安，十五年前正好是他担任国师的那一年。”空宛美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玉指折断了一根稻草：“另一个是永嘉帝，他是十七年前继位的，原本励精图治，但在十五年前却突然宣布不上朝，沉迷炼丹，从此朝堂之上国师一手遮天。”
听见空宛的话，陆姚不由冷汗直冒。
这么听下来，似乎是大乾王朝除了最上面的两位之外，其余整个长安城百万人口，似乎全都在十五年前断层了。
但不管是永嘉帝还是国师，都不是他们现在能接触的范畴。
真相似乎遥不可及……
“那第三个人呢？”陆姚忍不住问道。
空宛神色有些复杂，似乎不愿意相信对方也和某些秘辛大事有联系，随后岔开了话题：“还是说说别的吧。”
陆姚见状也没有追问，至少刚刚说的这个十五年前的大事，还和他目下的处境无关。
而且他相信，只要空宛有所怀疑，不论对方是谁，一定还是会继续调查下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姚对空宛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风格还是很确定的。
“你昨天给我提到的事情我都已经查过了，所以昨晚你又见到谁了？有什么需要我去调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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