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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苏长清与范剑、崔仁剑分别展开了明查暗访。
包括上官玉儿在内，也动用了不少人参与暗查。
可奇怪的是，却没有查到一点有用的线索，凶手仿佛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了一般。
这天，范剑、崔仁剑一起入宫面见女帝禀报进展，二人离开时，苏长清出于礼节送了一程。
走了不远，一个太监上前参礼。
这时候，苏长清不由心里一动。
三人前行了一段，苏长清这才小声道：“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地方？”
“哦？什么地方？”
苏长清笑道：“准确地说，我们可能忽略了一类人……太监！”
“咦？”
这么一说，范剑二人不由眼神一亮。
对啊，之前他们就怀疑凶手可能是个娘娘腔，怎么就没有往太监身上想呢？
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对对对，看来我们有必要暗中调查一下那些太监的行踪，先排查端王妃遇刺那天，有哪些太监不在宫里。”
苏长清说道：“不仅限于宫里，我觉得重点应该先查端王府的太监，毕竟端王府太监不多，也容易查，然后再查宫里也不晚。”
“行，那就这么办。”
崔仁剑想了想道：“要不，咱们干脆正大光明地查，这样更方便排查，而且，大张旗鼓查，说不定还能打草惊蛇，让凶手露出行踪也不一定。”
“嗯，有道理，行，那就大张旗鼓地查。”
第二天，崔仁剑与范剑二人便带着大理寺的人来到端王府。
听到催仁剑讲了缘由之后，端王当即命令王府所有太监到院子里集中。
等到一众太监集中之后，崔仁剑问太监总管：“人全在这里了？”
太监总管回道：“回崔大人，还少一个。”
“谁？”
“钟发……”
范剑当即沉声喝问：“他为何不在？”
按大周王朝律令，太监是不得离开京城的。当然也有特例，比如那些去外地就藩的王爷是可以带走一些太监的。
端王爷的封地虽然在洛州，但因为一些特殊原因一直居住在京城，那么王府的太监就得乖乖待在京城。
听到范剑所问，太监总管吱吱唔唔，半天没回答。
崔仁剑哼了一声：“事关端王妃遇刺一事，本官劝你还是老实回答。”
“这……”太监总管迟疑了一会，终于道：“钟发在半月前奉命去了洛州……”
“奉命？谁允许他离开的？”
“这……”
“行了……”崔仁剑给范剑递了个眼神。
其实，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王爷有几个会遵守朝廷的规矩？想来是派太监到洛州办些不便让人知道的事。
但是，从时间上推算，这个钟发离开的时间与端王妃遇刺的时间比较吻合。
于是，二人又去找端王打听了一番。
事关端王妃一事，端王没法，只得承认他的确派钟发去洛州办一些私事。
“那不知那钟发是否到了洛州？”
“这……还没收到回音。”
随后，崔仁剑二人又分别询问了一下王府的太监，暂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回去后，二人找到苏长清禀报了一番，苏长清又去找到上官玉儿，让她立即调人查找那个钟发的行踪。
不得不说，上官玉儿的效率是真的很高，没过几天便查到了钟发的行踪。
不过，那家伙已经是个死人，死在前往洛州的路上。
从其行走的路程，以及身上的致命伤，大致可以推断这家伙便是袭击端王妃的凶手，只是打了个时间差。
而且，在行刺的时候应该做过伪装，故而端王妃也没认出他来。
当然，这也只是一种推测。
女帝最关心的是，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端王自导自演。
这才是最重要的。
这桩悬案直到三个月，终于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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