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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营地里,海伦·派克极力鼓动艾德,资助铁民去富饶的南方劫掠。
艾德隔着火焰望着海伦,“你的勇气和冒险精神值得肯定,可是你太小看南方诸侯的实力了。铁民的海战能力确实在七大王国独步天下,曾经肆虐各大海岸,可是如今,各大家族都已经学会了如何应付铁民。”
“河间地有海疆城的梅利斯特家族拱卫海岸线,西境有仙女岛的法曼家族抵御铁民,河湾地有盾牌列岛,守护着曼德河河口。别忘了河湾地还有雷德温家的青亭岛舰队,旧镇都城守备队。”
“铁群岛坐拥成千上万艘长船,依然无法称霸,巴隆大王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战争比拼的是经济,人口,军事,动员能力等综合实力,这就是为什么,布拉佛斯海王的舰队能称霸海上,铁群岛舰队却做不到的原因。”
海伦·派克深以为然,“看来还是艾德大人考虑的周到,我一个女海盗考虑不到这些。”
艾德笑道:“海伦,如果以后北境打造出强大的舰队,你做舰队指挥官,不比当海盗女王强吗?”
海伦·派克露出甜美的微笑,她伸个懒腰,“艾德大人,我得去睡觉了,梦里可能有舰队哦!”
临冬城亲兵已经开始守夜。艾德和海伦·派克各自返回营帐,艾德很快进入了梦乡。
忽然,一阵剧烈的打斗声把艾德从梦中惊醒,他慌忙起身,披上羊毛皮大衣走入夜色之中。
当艾德赶到营地外,战斗已经结束。三个黑色衣服的男子倒在地上的血泊里,两个女人死在一旁。一个黑衣男子满嘴是血,被护卫道森制服跪在地上,一个女人正在向海伦·派克跪地求饶。
不一会儿,席恩,多米利克,琼恩和费兰都陆续赶到。
“怎么回事?”艾德询问。
“艾德公爵,是守夜人逃兵和几个野人。”护卫道森强壮得好似野牛,他摁住身边的守夜人逃兵,“我去撒尿,这几个家伙居然敢袭击我。”
艾德仔细查看,倒在地上的三个黑衣服男子,果然是守夜人装扮,全身黑衣,死去的女人全是女野人矛妇。海伦·派克抓了一个女野人俘虏,道森抓了一个守夜人逃兵。
艾德打量着眼前的守夜人逃兵,“你们是发下誓言的守夜人逃兵,你叫什么名字?”
守夜人逃兵是个光头,瘦骨嶙峋,他吐口血沫,“我叫史蒂夫。”
“史蒂夫,你应该留在长城防备野人。你为何背弃誓言,和野人一起逃走?”艾德质问。
史蒂夫甩头指向一旁的女野人,“你问欧莎吧!绝境长城那鬼地方待不住了。”
女野人欧莎高挑苗条,却充满力量,她在火光中盯着艾德胸前的冰原狼纹章,“你就是史塔克家的狼王?艾德公爵,冷风已然吹起,异鬼正在塞外杀戮,我们为了活命,这才翻越长城。”
席恩“噗嗤——”一声笑了,“女野人,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异鬼杀戮?嘿嘿!这个理由编的真好,你怎么不说是旧神指引你翻越长城呢?艾德大人,宰了这个谎言精!”
对于七大王国的人来说,长夜距今已经有八千年之久,人们早就把异鬼当做是传说故事一样,没有人相信异鬼,森林之子,巨人这些东西还存活着。不过,作为一个穿越者,艾德很清楚异鬼和夜王,是塞外实实在在的威胁,他相信欧莎的话。
艾德这次去黑城堡,目的之一就是和守夜人军团总司令熊老莫尔蒙,探讨未来可能存在的异鬼威胁。
“我们没法证实这女野人在撒谎,因此,先把欧莎和史蒂夫绑起来,带去黑城堡。”
天亮后,艾德带着随从和两个俘虏,朝黑城堡进发,两天后,他们抵达了增地的后冠镇。
由于常年遭遇野人掠袭者的入侵,增地早就荒无人烟,后冠镇也荒废了,不过艾德在这里设置了军屯,后冠镇的居民平时耕种,农闲时操练,对付野人掠袭者。他们的赋税由临冬城和守夜人共享。
如今后冠镇由临冬城亲兵托马德负责,他绰号“胖汤姆”,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如今,后冠镇除了军屯的士兵,拥有超过五千个居民,艾德欣喜地发现,许多农田已经播种,绿油油一片,镇子上还有了磨坊,铁匠铺和蜂房。
艾德在后冠镇住了一晚,第二天继续朝黑城堡前进。当七百尺高的绝境长城出现在灰蓝天际下,席恩,琼恩,多米利克等人都震撼不已。
他们路过著名的鼹鼠村,终于抵达了黑城堡。
守夜人军团总司令熊老莫尔蒙,首席游骑兵班扬·史塔克,对于艾德的突然造访,欣喜不已,他们立刻召集了守夜人高官,欢迎艾德和他的随从们。
双目已盲,枯瘦衰老的伊蒙学士年近百岁, 却依然精神矍铄,头脑清晰。总务长波文·马尔锡也来了,他面色红润,脸蛋又红又胖,因此守夜人士兵都背地里叫他“石榴佬”。
此外还有生了一个灯笼似下巴的首席工匠奥赛尔·亚威克,体格精瘦,严峻冷酷的黑城堡教头艾里沙·索恩爵士。
熊老激动地握住艾德的手,“艾德公爵,听闻你带着北境大军,去讨伐斯卡格斯岛叛逆的岩种,怎么有时间来黑城堡做客?”
“岩种各大部落已经宣布臣服,斯卡格斯岛回到了临冬城治下,战争结束了。”艾德宣布。
班扬·史塔克拥抱了哥哥,“艾德,你应该提前打声招呼,我们好准备欢迎宴会。”
“大家都是自己人,不需要什么欢迎宴会。”
在大厅里,黑衣弟兄送来一桶桶麦酒,拿出烧鸡,烤野猪,洋葱牛肉浓汤,松鼠肉,鹅蛋等款待艾德和他的随从。
“东海望指挥官卡特·派克在信里提起过岩种叛乱。”熊老莫尔蒙撕下一块鸡腿,攥在手里,“卡特·派克说,大琼恩·安柏要求东海望出动守夜人舰队,帮助安柏家对付铁民海盗。守夜人是不偏不倚的,不能参与七大王国内部的纷争,因此他只能拒绝。”
“拒绝帮助北境,让我们守夜人弟兄都很难堪。毕竟,守夜人军团八成的捐助来自北境,安柏家对守夜人一直很慷慨。我们很想帮助北境对付岩种,但是没有办法,我们的誓言约束着我们。
艾德喝了一口麦酒,“我完全理解卡特·派克的决定,没关系,我们可以深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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