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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你别哭了,执行级已到位了哦,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这个窝在角落里哭泣的男孩耳边响起。如同黑夜里划着一根火柴一样;男孩喜极止泣,他的眼中还含着一滴泪,映射着不远处长桌的蜡烛摇曳的火光而晶莹闪烁。他开始断断续续了告诉邀月橘发生了什么,橘小姐大概了解了情况,原来这个小男孩的妹妹于今天黄昏左右走失在了山庄后的坠星山谷,而男孩的母亲在出门寻找后也未果,一起消失在了山谷中。她叫男孩吹灭了蜡烛,推开厚重的门板走出了大门。这是一个古老的山城,只有上百户人家,房子大都是砖瓦房,样式统一且整齐排列,居住区几乎只允许步行,等这个男孩跑出了小巷,映入邀月橘眼里的是两棵巨大的古树和五个牛棚以及数不清的干草垛组合成的典型村景,虽然没有男孩鼻子的使用权,但是她似乎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泥土芳香了。现在没时间欣赏风景,她询问这个孩子山谷的位置,但是男孩却犹豫起来了:“我…妈妈说了,要我不要跟过来…她会找回妹妹的。”镇长已经报警了,但是由于这一带一到晚上就会起大雾,救援人员要在雾消散的第二天早上才能赶过来,镇长只能自己组织一批人进山搜索。大家彼此间不敢离得太远,又不怎么敢进入山谷深处。这样下去或许会失去最佳救援时间。于是,她问这个孩子有没有捷径可以快点进入这个山谷。看着男孩不信任的表情,橘小姐笑着对他说:“我会保护好你的,好吗?你看。”随后,她操作男孩的右手抬起然后极快速地做了一个抽牌和打响指的连续动作,一缕火焰就慢慢从他手中升起来了。男孩又惊又喜,这是他在学校里怎么也学不会的动作,为此他的元极科老师没少数落他。邀月橘看着他的笑容,告诉他:“你的元极恰好是火呢!大多数动物都怕火,你看大家不也是带着火把进山吗?”男孩远眺不远处的山体,几十个人果然带着火把纷纷走向山谷,月光本就被雾气污染得灰蒙蒙,光雾再被火把点亮,就像血雾一样瘆人。男孩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急忙跑进村口一个古庙里,从庙的一个破洞钻了出来,来到了一个杂草从生的荒野,他指着远处一脉群山,说到:“姐姐,那里就是了。”橘小姐一边指挥他穿过了灌木丛,一边教会了他怎样维持右手的火焰。但橘小姐有些心不在焉,她好像在找什么,不断往一旁的山林望去,但是又无时无刻都在担心这个孩子家人的安危,权衡利弊后,她决定全心全意地开始为这个男孩搜索他的亲人的位置。她操纵着男孩的右眼球不断移动扫描周围的环境,但是他尚未经过特殊的训练,不一会儿便干呕起来。邀月橘关心地问道:“你休息一下吧,等姐姐原地观察一下,好吗?”男孩停下了脚步。邀月橘突然想起了什么,她问这个小男孩:“这条路只有你自己知道吗?”男孩否定地说:“不,我的妹妹和妈妈都知道。那个洞是我和妹妹过去在这里打柴的时候意外发现的,我们告诉过了妈妈洞的位置。”
“是吗,很好,你先休息一下吧,孩子。”邀月橘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孩子说到。她推测母女两应该是遇到了野兽的追击,如果是女孩不小心摔伤了的话,母亲大概率会回村搬救兵一起救援。而来之前自己已经看过了关于本地的最新呈交的报告,知道这里大概的野兽分布,而且如果来的路走不通了的话,她们大概率会走这条捷径回去。她的内心不断为她们祈祷。希望不是……突然,她发现不远处的二十米左右高的混凝土护坡上有两个依偎着的人影,因为是共享视野,所以男孩也发现了这一点。他高兴地蹦了起来,往八百米左右远的护坡石梯那里去,正在这时,男孩的母亲也发现了男孩,不断声嘶力竭地挥手喊着什么。邀月橘瞬间察觉到了什么,她连忙叫男孩往高处爬,这时他们也终于听见了男孩的母亲在喊什么:“南仔,快跑啊。快跑回去啊。”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一只蓝色鬃毛的狼慢慢从石梯后探出身子。它足有三米高的身子完全遮住了男孩的全部视野,邀月橘的反应也非常迅速,她立即控制男孩的右手掷出火焰,落地的火焰绽开数朵火莲。把男孩和这只岩狼分割开来,同时再马上用右手重复抽牌、打响指的操作,“吱啦”一声升起另一缕火焰,和这只猛兽对峙起来。她不断提醒男孩不要哭,要强势,只有这样才能发挥火焰最大的威慑效果。男孩的元极太过弱小,这种程度完全不能伤害到皮糙肉厚的岩狼,只能尝试把它吓跑。她非常自责,自己居然会为了调查坠星山谷的一间破木屋让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陷入这样的绝境。男孩的眼睛不自觉地不断流出泪水,脚也开始打颤了。他见岩狼没有反应,自己的母亲还在不断呼喊着什么。于是带着哭腔但故作勇敢地对邀月橘说:“姐姐,还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我…我会努力的。”邀月橘早就通过“执行级”向“链接者”沐阳老先生发出信号,让他派遣邀月家的特殊组织前来急援。看来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控制男孩的右手熄灭了火焰,换成半握拳头的手势,一条紫链环绕男孩的手臂穿过拳头的缝隙滋滋作响。并马上变粗成一条紫黄色的雷蛇。这时她脑海里突然闪过沐阳老先生急切的话语:“大小姐,不要用你自己的元极,快停下,救援马上就会到了,你这样对你的身体伤害太大了。”此时男孩的母亲也安顿好小妹妹不顾一切地朝他跑来,几次险些跌落石坡,邀月橘也坚定地望着这头野兽,两个女性都默契地打算殊死一搏。但这时,又一只岩狼从树林间窜出。邀月橘和男孩的母亲都知道这只岩狼的存在,而正是这两只岩狼同时合作,才将母女二人困在此处的。邀月橘把提前蓄积好的雷环呼啦圈一样移动到男孩腰部,随时准备令它撑开成巨大的雷环,借助其撑开瞬间增加的范围碰到一前一后两只岩狼。她已经决定了,如果是因为自己的误判导致执行对象落入险境,自己一定会负责到底,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但是,突然一声巨吼从不远处的山石里传出,彻底打乱了邀月橘的思路。只见月光下,一个健美壮硕的身影,银白色耀眼的毛发迎风舞动……邀月橘只好急急忙忙将蓄发的雷环提前触发……
三天后的一个平静的午后,提亚拿着一瓶好酒,辗转整个庄城,终于在一处牛棚的草垛旁找到了自己的酒鬼朋友。老酒鬼好像刚刚与棚里的牛干了一架似的,满身臭汗,一脸红光。但是提亚毫不嫌弃,向前和这个朋友搭起话:“嘿,老……”没等他说完,老酒鬼先发现了他手上的酒,上前一把夺了过来,用牙咬着瓶盖。提亚笑了笑,无奈说到:“我的朋友,如果你再这么烂醉如泥浑浑噩噩,小心镇长把你赶回橙沙去,那里可没那么自由自在了,连上身都不能裸。”老酒鬼这时终于把瓶盖开启了,先连吨了几口才回话:“提亚,一切都好?爱丽娜没跟过来吗?镇长才不会赶我呢,我不喝酒时眼听千里,耳……耳看八方,很多时候他还要问我庄里的人们的情况呢!”提亚笑了笑,问他:“我不在的几日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老酒鬼又喝了几口,半喃半顿地说:“就在大前天,阿南家的遗孀和小雅都走失了,我当时吓得提着酒瓶就要上山去找,别忘了阿南是怎么死的,我们大家都保证要保护好……”酒鬼好像清醒了不少,但实际上并没有。提亚只好提醒他:“你忘了吗,是我带的队?后来他们母女两不是自己走回来了,问她们也什么都不说,兴许是被吓坏了。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倒有点口渴了。”说着,就要伸手把酒夺过来。吓得酒鬼马上收手,对他说:“你先别渴,等我想想。”他突然想起了一件提亚这样的年轻小伙们绝对感兴趣的事情,于是对他说:“昨天镇长亲戚家的人来了,一起来的还有一个非常水灵的小姑娘,比你的妹妹温柔多了。而且一点也不怯场,非常大方可爱。现在就在镇长庄口的那栋别墅里住下,年轻小伙都去找她聊天了呢,她很快就和庄里的姑娘们玩在了一起,而姑娘们又把小伙们都赶走了,所以大家都没怎么看个仔细,可惜的是手上有右手虎口处有一个三厘米多长的伤疤,不然就是一块无暇的白玉了……”老酒鬼说着说着就呼呼大睡起来了,提亚若有所思,丢开他走了。
黄昏时分,庄城照例披上了一层昏黄雾色。莎娜小姐独自一人在别墅的院子修剪铁栅栏处的玫瑰花。这时,一个身穿白衬衫和马甲的年轻人走上跟前,莎娜并没有回避。年轻人走到篱笆下,捡起一株被剪下的杂草,一个反手就把它变成了一株橘色的异色玫瑰。递给了莎娜,然后欣赏她蒙在脸上面纱下的红唇浅浅的微笑。“多谢,先生是爱丽娜的哥哥提亚吗?”提亚故作惊讶地说:“爱丽娜什么都告诉您了吗?阁下正是提亚,是一名私家侦探。”他看着她宝石一样的眼睛,故作严肃地说:“不知道您有没有听说橙沙最近发生的一起宝石大盗案,听说负责人是传说中高贵邀月盛荷小姐,所以就连我们这些小侦探都全被调动起来调查了呢!您是镇长的朋友的女儿,同样应该身份高贵,那就让身份更加高贵的人来调查您吧,我想就昨天您来时的所见所闻进行一些必要的调查。”女孩笑着说:“不用您来您去地称呼我吧,我的名字是莎娜。”提亚拿出一本很旧的笔记本,开始了他的问话:“你是一个人来的吗?你走的是哪条路进的庄城呢?莎娜小姐?”莎娜肯定地回答到:“我是和爸爸妈妈来的,我们走的是华沙大道,进的是北门。路上遇到了一对老人夫妇,一个偏肥的男性,还有一家正在搬家而出城的三口人家…”莎娜一边说,提亚一边思考,他抓了抓脑袋,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口中,用手轻轻在烟口一捻就点着了香烟。莎娜小姐一脸诧异,但是没有打断他而是继续说着自己的所见所闻,直到被烟味呛得咳嗽起来。听到咳嗽声,提亚才意识到自己的香烟直挺挺怼着莎娜的脸,赶紧用手掐灭了烟,把剩下了半只香烟装进口袋。这时一对年轻夫妇模样的人回到了别墅,莎娜和他们打起来招呼,并且扑到女人怀里了。男人告诉提亚,女儿这是害羞了。提亚看了一眼“夫妻”两的发际线,笑着说到:“夫人和先生看起来真年轻,就像小姐的哥哥姐姐一样。在下推测大家是从橙沙远道而来的,那我就不打扰大家休息了。”说着就离开了。
“怎么回事?小姐?”女人摸着“莎娜”手上的伤口,紧接心疼着问到:“好点了吗?这里?哼!就算给你一个教训,看你敢不敢做事这么大大咧咧了。”男人也笑着说到:“看来我们还是没有做好完全之备,那么,需要除掉他们吗?三小姐?”女人十分不解地问:“暴露了?我们吗?”莎娜,不,是邀月橘脱下面纱后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撑起刘海漏出前额,指着发际线上的倒三角说:“虽然故意把额头遮起来了,但是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来,我的发际是单基因显性遗传,你们两个都没有这个特征,刚刚那个人很可能看出来我们是假的一家人了。”男人笑着对邀月橘说:“小姐没必要心存侥幸,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刚刚跟踪了爱丽娜小姐,她现在在坠星山谷后的破木屋里等着和她的哥哥会和,小姐不是刚好要去那里吗?”“嗯,再等等吧,好像有意外收获。”邀月橘若有所思地说。
而在另一边的坠星山谷深处的一个废弃的护林员小屋,提亚翻进了早已经破败不堪的围栏。推开吱吱呀呀的破木门,一进就被一个弩弓顶住了脑袋,他无奈地对来者说到:“好了,游丝妲尔,别闹了。”女孩笑吟吟地收回了弩弓,随手把它挂回了墙上。然后埋怨起游丝蒙亚:“继续叫我爱丽娜不好么?反正以后会有许许多多假名,不是吗?哥哥看到漂亮的女孩,就冷落妹妹了呢!让我在这里无聊地翻啊找啊。”提亚撕下一张面皮,漏出了游丝蒙亚的脸,把声音换回了本音对自己的妹妹说:“好了,妲尔,我们该离开这里了,至于这个…”他把一颗鸡心大的蓝宝石拿了出来丢给了妹妹,接着说:“不能送给那个可怜的妈妈和她的孩子们,那就找一条河让它沉睡吧,反正它的名字不是叫深波龙吟吗?”看着拿着宝石打石子的妲尔,蒙亚接着说:“我们该离开这里了,不是还没找到那颗重要的宝石吗?”看妲尔表情奇怪,蒙亚对自己的妹妹说:“是还有好朋友没有道别吗?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一会儿,快去吧!”游丝妲尔款款走到一个靠窗的位置,跳着坐上了满是灰的桌子。对哥哥说:“这里的人真好,对我们也非常厚道,我们却连一点东西也不给别人留下。现在这里有着潜行待动的威胁,你说哥哥,”她又跳了下来,游丝蒙亚听到自己妹妹两只脚时落地不同的声响,立马知道了妹妹的意思。游丝妲尔接着说:“我们要不要帮他们解决呢?”游丝蒙亚点点头,然后抬头对着屋顶说:“不用躲了,出来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躲在这里?”同时游丝妲尔用力踩破了一块空心的地板,把里面藏着的一小袋贵重物品踢给了哥哥。兄妹两默契地拉开了身位,各自进入了准备状态。但他们俩都没有料到的是,随着一声巨响,这个本就破烂的房子瞬间解体,砖瓦飞灰令得他们失去了彼此的视野。对方下手迅猛而且有力,他在踏碎整间小屋后,一个回旋踢在了游丝蒙亚的身上,虽然对方早就准备好了格挡,但是这一下还是让他飞出十几米。银月下,一个一米九左右的男子漏出一副满是大块肌肉上躯,用脚挑起对方掉落在地上的小袋,然后放进腰间绑着的黑白色的宗师服的内搭里。“妲尔!”蒙亚叫了一声妹妹,男子回头看时,一个灵巧的身影迅速闪过,男人下意识回手来抓,却好像抓到了一把沙子。游丝妲尔摸到了小包,在上面贴了个什么然后丢给了哥哥,蒙亚接到后默契地一扯,突然产生的一条富有弹力的丝线就突然出现把妲尔往这边拉。游丝妲尔还对男子吐了一下舌头。他们会合后立即往两个完全不同的方向跑开了,男子行动非常灵敏,不一会就追上了拿着袋子的蒙亚,但是在就要抓住他的胳膊的一瞬间,他突然向身后急速飞行,回到了妲尔的身边,此时妲尔手上多了一个一模一样大小的假袋子,两人快速换了几下,沿着垂直于男子的方向跑开了。男子没有时间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他闭上眼睛,身边立刻产生了向上的银色风浪,把他本就银白色及腰长的头发卷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一只银鬃的狮子。此时真正的袋子还在蒙亚手上,他借助几棵大树飞跃了数百米,正在不断摸袋子感受里面的内容物,希望找到一下可以确定身份的物品。正在这时头顶突然一黑,蒙亚完全没有反应时间,直接被一股强大的风压压向地面,吃了几口土,几粒尖锐的石粒直接嵌进了他手掌皮肉之间。他吃痛不住,直接放手了。而在此时,游丝妲尔也立马赶到,连绕几圈后一个线圈突然收起,她还不会控制元极;只能用这个魔术道具为哥哥争取时间,但是蒙亚却丝毫没有办法动弹,这时男子已经轻松摆脱丝线了,游丝妲尔直接肉身拦在了两人之间。就是这一举动彻底激发了他的虐杀本能,他的一个眼睛变得血红,身体不受控制地冲向两人,就像要把两人撕碎,就好像你看到非常可爱的东西想把它捏死一样,不同的是,这个男人的这种欲望更加恐怖且完全不受控制。他发疯似冲了过来,在无限靠近时,却被狠狠地踢了一脚,一个带着半边分析眼镜的男人回旋踢中了他,把他踢开了数米。他挡在了两人面前,而这时一个女人从树上跳了下来,帮游丝蒙亚解开了控制。蒙亚正要开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就突然出现:“提亚先生,又见面了。”他一回头,正是“莎娜”,她一只手转着一捆医用绷带,无视了蒙亚一脸不可置信的目光,慢慢拖起蒙亚受伤的一只手,帮他包扎起来。银发男子看对方人越来越多了,想要速战速决,身影一闪,又发起了充满杀意的冲锋,这次他的身边环绕起了风刃,于是挡在前方的眼睛男并没有阻拦他,只是识趣地慢慢划到一边,但是在他穿过男子后,发现刚刚赶过来的女人两只手间搓揉着泛起的一点很小却很很耀眼的蓝白光,就像把一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他一样将此光传递给他,接着就是一片白光直接把整个深林都照亮了,冲击过后的风浪一股一股涌动,数十秒后才传来巨大的爆鸣声。看着被暂时压制住却仍然充满杀意的银发男子,邀月橘无奈地说:“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没办法喽!”于是她把游丝两兄妹推到了前方,银发男子电光火石间便趋进了过来,但是却只是把他们两一起抱了起来,然后又轻轻放,游丝兄妹完全一头雾水。而邀月橘却在意料之中,那天她陪小男孩寻找母亲和妹妹时遇到了岩狼,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正是这个人出手救下了众人,邀月橘还被他连同小男孩一起抱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名字叫做银辉,是一个完全不会用语言表达感情的大好人,资料显示他曾就任于云家家主左侍骑,这也是邀月橘费劲心思找到他的原因。游丝蒙亚在理解了眼前这位“狼人”的怪异行为后,把小包扔回给了他。他摸出了包里的手表、戒指都是特大号定制的,刚刚在银辉拥抱自己时,他对比过对方手腕和手指的大小,确实吻合。银辉在接过袋子后并没有停留,他的身影迅速消散在了月光下。
游丝蒙亚在此后也迅速甩出一颗烟雾弹,消失在烟雾中,但游丝妲尔却在原地看着邀月橘。橘小姐歪了一下头,她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偷盗宝石“深波龙吟”的怪盗兄妹,而且自己也明确地放她的哥哥走了,就在邀月橘揣测时,游丝妲尔突然抱了上来,对邀月橘说到:“哥哥说的果然没错,你真的好可爱!”这时橘小姐带的女侍卫突然发现这个女孩的腰间闪烁着一根银丝,连忙提醒橘小姐到:“小姐小心,快推开她!”但是,游丝妲尔并没有把邀月橘一起用银丝拉回去,她对她说了声再见,就送开手消失了。邀月橘叹了一口气,对女侍卫说:“姐姐,可以帮我把身后的窃听器拿走吗?”女侍卫笑着说:“原来是这样,我们家小姐可真受欢迎啊!”邀月橘接过女侍卫手中的窃听器,对着那一头的游丝兄妹说:“我不是来调查宝石失窃案的,你们不要再尝试调查我的身份了。”橘小姐轻轻地打了个哈欠,接着说:“我在调查一个很危险的事件,我不想把你们牵涉进来,听明白了吗?游丝妲尔小姐?”邀月橘故意把对方的真名说了出来,为的只是震慑对方,其实她已经完全整理出来两人的情报了。说完这些,邀月橘指尖纵一抹雷电销毁了窃听器。然后在两个护卫的陪同下离开了这里。
夜里,邀月橘一个人在一节车厢里看着书,当她终于等到老火车顶上轻敲两下短音时,她打了个哈欠,整理了一下仪容并打开火车的顶窗灵巧地跃上车顶。她故意选择这个慢速的交通工具回橙沙并且支开了两名护卫独处就是为了面见眼前这位客人——银辉。银辉直面邀月橘,先对她为自己解围表示了感谢,原来在邀月橘的男侍卫在贴身闪避银辉的冲撞时,悄悄在他耳边放置了一个留声机,里面有邀月橘提前录制好的自我介绍以及摆脱游丝兄妹嫌疑的办法。在她帮助游丝蒙亚包扎伤口时,也提醒他可以通过判断手表戒指等尺寸确定银辉先生是否是杀人越货的恶徒,毕竟他们两兄妹的手比皮尺还精确。邀月橘说到:“毕竟如果真让他们查到底的话,戒指的编号等都会暴露您在被通缉的真相,我只好出此下策,希望您不会介意。”银辉看着一脸认真的邀月橘,突然笑着对她说:“你知道我是逃犯,居然敢支开侍卫一个人面见我吗?橘小姐?你就不怕…”邀月橘无奈地打断他的话:“抱歉,我还有重要的问题需要提问您,请您不要逗我玩了。我想询问关于您的旧主云鸳的一些细节。”银辉听到这个问题,立即严肃起来,他对邀月橘说:“橘小姐,在一块落石滚落山崖之前,所以的补救都是无济于事的;你却定要趟这一浑水吗?”邀月橘坚定地说:“前辈不必要为我担心,我也是受一个很重要的人之托,我们都有决心一定会全力阻止事态恶化。”银辉知道自己无法改变这个倔强的女孩的决心,为了提供一己之力,他把旧主云鸯管辖区长崖的最近发生的一系列灾变以及自己的看法全部说清楚了,道别时,他特别嘱咐邀月橘说:“长崖之事已成定局,而且其中纷乱无序,我知道哪里已经是一颗定时炸弹便选择逃离,旧主不念旧恩,对我设下通缉。我已经失去去涉及这件事的任何资格了。”银辉叹了一口气,继续说到:“希望你们这些注意到灾变前兆的人们能想办法力挽狂澜吧,长崖是个很美的地方,我不想亲眼目睹它的毁灭。”在火车即将过跨山大桥时,银辉看着邀月橘说:“小姐,你的眼睛真的很美,很像一脉涌动的月光下的泉水,除了月光,我很少赞美什么东西。”没等邀月橘反应,他就倒身纵下山崖,邀月橘连忙跑到火车边俯下身,她并没有看到银辉的身影,于是便打算叫来崇伯伯,但是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一声声特殊的狼啸,她舒心地叹了一口气,浅浅地笑了一下。她知道,这是银辉先生在与她道别。等到她回到车厢时,看到翻开的书本的一整面都泛着蓝色的光,她走上前去,拾起了一颗蓝宝石,而这颗蓝宝石正是失窃的深波龙吟。另一边还躺着一个黄色的晶体,邀月橘知道这是一种偷拍用的录像镜头,启动镜头后她看着被偷拍的自己的脸,突然想到了“提亚”莫名其妙的举动以及那节对着自己脸的香烟,她看着玻璃上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
这趟旅途让邀月橘累坏了,她一直打着哈欠。旁边的女侍卫笑着打趣她:“小姐明天还有课要上呢,你已经请假好几天了,让盛荷大小姐知道你可要遭罪了,我可不会为你求情呢!谁叫你老是神神秘秘的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又要我们陪你走来走去。”她看着还在用手遮着嘴打哈欠的邀月橘继续说到:“你真是的,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吗,这样下去要变成哈欠女了。”后面提着行李箱的男侍卫提醒女侍卫到:“你就知足吧,小姐这次起码还带着我们行动,要是还是像以前那样什么事都自己偷偷行动那才头疼呢!”在他们即将走过一个小巷的路口时, www.uukanshu.com一个满脸沧桑的女人拿着一张纸拦住了他们,男侍卫上前问话。女人递上那张纸说:“我们庄的庄长告诉我,只要拿着这张纸到城里找到这个名字的地方。”她不怎么识字,于是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纸上的一个地方接着说:“就会有人帮我安排工作,帮我们安排住所,是真的吗?”男侍卫看完纸上的内容,看了一眼邀月橘,肯定地回答了她。但是女人还是不放心,接着问:“我能问为什么吗?我还是害怕…”男侍卫笑着打断了她:“我非常肯定,夫人请自信一点,您的孩子们都是英雄之裔。我们还会另外安排他们读书。”南卓飞,消防员,五年前因为参与坠星山谷救火意外身亡,遗有一女一子……这些都是邀月橘在老镇长哪里了解的,这封邀月府的工作也是她安排的,但是她并没有对这个母亲说太多什么。邀月橘虽然是个大小姐,但是常常调查一些特定且危险的事件,她不想让太多人为此陷入危机。她是这个海滨城市的守护者,自然有接受守护一隅安宁祥和的代价的觉悟。
男侍卫打算带着这位母亲以及她的一对孩子们走另一边安排住所,男孩一直回头看着邀月橘,他一直觉得这个大姐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是邀月橘一直没有做出任何回应。于是男孩放开了妈妈的手,一直看着邀月橘的背影,努力回忆找寻那些奇怪的熟悉感,在这条直角路口的尽头,大小姐终于回头看了一眼男孩,对他浅浅地笑了一下。
“阿南!快点跟上来!”男孩的母亲呼喊着自己的孩子。于是男孩跑回去与他的家人团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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