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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奶奶那代的研究记录解开了凌易心中的疑惑。
天时确实影响着人的突破，但天时的本质是什么？又是如何影响人类的？
这两点凌易还无从得知。
他唯一能确认的是，要推广无畏先锋突破到序列八的方法。
异族杀手的目标是他。
这充分说明了兽人们不会给人类充足的发展时间。
次日，凌易便将这个想法告诉了钟云。
“先生有如此大愿，云自当遵从。”
“只是先生曾言，突破之法尚有问题待解，今日为何——莫非是昨晚从学王的实验记录中得了启发？”
凌易点头，
“我的突破方法与多年前那一次相比，并无任何改变，并且与徐奶奶他们那次失败的实验，非常相似。”
“我们找齐了所有要素，但要成功突破，需看天时。”
钟云若有所思，开口道，
“也就是说，先生并未做出什么革新，只是将学王他们的道路重走了一遍？”
凌易叹息一声，
“确实如此，恐怕他们在放弃实验时就已经知道了，要在合适的时间内才能突破。”
“学王的聪明才智当真让人惊叹。”
钟云又道，
“既然先生有意公开突破方法，不如明日举办一场演讲，让众人知晓，以便让我等协助他们突破，如何？但切不可在演讲时公开方法。”
“为何？”凌易不解。
“昨晚行刺先生的兽人，五十年前便潜伏在王国内了，甚至为王国与部落的和平做出了许多贡献。”
钟云一脸无可奈何，
“他们太有耐心了，我等如何得知王国境内没有更多的敌人？若是直接公开方法，兽人们恐怕会想办法摧毁原料产地。”
“嗯，我知道了。”
凌易认可了钟云的说法，
“王上若无他事，我便回研究所准备演讲稿了。”
“先生慢走。”
钟云的眼中，对凌易的钦佩减少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翳。
转眼间，凌易已经结束了他的演讲，
“……我的演讲到此结束，请有意突破至序列八的同胞们，在现场工作人员处登记信息，在药物生产完成后，会优先向大家供应。”
此话一出，工作人员那空旷的桌台前，人群蜂拥而至。
人类如今序列九巅峰的强者不多，但也不少了。
几代繁衍生息，人类现今的人口已恢复到了五十万，其中百分之七十都是18-40岁的青壮年。
人口数量提升上来，超凡者和超凡者中强者的数量自然也比几十年前更多。
短短半天时间，便有千人报名，其中已位于序列九巅峰的无畏先锋也多达三百人。
“凑热闹的人也不少啊。”
凌易看着工作人员那边传过来的报名表，脸上洋溢着笑容。
有一个不符合条件的人本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的想法报名之后，就会有更多不符合条件的人报名。
偏偏还无从制止这种行为，毕竟已经有了先例。
“真好啊。”
他忽然想起自己嘴皮说干了也没说服一个实验体的那几年，人们的态度变化何其大也。
他用兜帽遮掩自身，混入了人群之中。
“也不知道成功率如何。”
一个排队报名的人开口道。
更多的人参与到了聊天之中。
“突破方法毕竟是新创，成功率应该不高。”
“那也未必，没看到王上身边的那些护卫，都是序列八了吗？”
“我听说王上从王都逃走时，身边的序列九巅峰强者多达二十人，但现在露头的序列八护卫，才五六人而已。”
“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么？那也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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