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儿时(1 / 1)

我是一个作者，此时我坐在一个小凳子上，听着前面老者的自诉。

可能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也可能是一个满天星光的夜晚。我出生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医院，因为我也不知道医院大小的评定标准是什么，也不知道到底那天天气怎么样。

后来听长辈们说我出生的前几个月是在离家遥远的地方，由父母带，后来我便一直被爷爷婆婆带大。听说我七八个月大时生过一场病，说我当时翻着白眼，把爷爷婆婆吓了一跳，连夜送到医院，在医院的我也并不老实，总是将医生刚换的吊瓶给拔掉，因此医院的医生护士头疼不已，在输液时我竟然需要一群大人压着，不让我乱动。当然由于我小时候经常生病，因此到了医院后，医生都知道一个调皮的孩子又来了。可是这些离我都太遥远了，遥远到我没有记忆。不过我也不希望有这么痛苦的记忆，因为我害怕看到家人着急的眼神。

到了我有记忆的年纪，其实也不大。似乎是两岁，也有可能是三岁，我又生过一次病，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呕吐，也是在哥哥的话里知道原来吐出来就会好很多，不会那么难受了。而现在我的理解似乎偏离了原本的含义，已经理解为只要说出来，不管以前是怎样，就会好很多。

在三岁的时候，这是我清晰记得的一天，我记得听到婆婆和另外一位祖祖聊天，说到了我的父亲，而为啥会谈到父亲还是因为谈到我引伸过去的。说我该去上幼儿园了，说父亲和我那和父亲差不多大的幺公一起回到家，见到没开门便会大声的叫婆婆和那位祖祖的名字，当无人回应时便会使劲的捶打门。

儿时的我可不敢叫婆婆的名字，但敢捶门，于是我在房子里捶门，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疼痛，可是疼痛没让我退却，我反而锤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大声。就在这时婆婆刚好回来了，在门不远便问我在干嘛。我这小孩子有什么坏心眼呢，只是被婆婆的询问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捶门了。因为我知道我做错事了，只是当时的我不知道我这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只知道手有点疼。

三岁半时我上了村上的一个幼儿园，第一课是认识数字，我当时记得最清楚的不是一笔的一，也不是两笔的二，当然也不是三笔的三，而是我当时数不清多少笔，不知道拐了多少弯也不只是简单的横平竖直的五。 可能就是因为它的与众不同让我记住了它吧？当然在幼儿园之前其实我的婆婆也教过我数数，虽然她教的只是音，因为她不会写，我记得当时她在屋后大石头那教了我很久，那时的我舌头都捋不清，只是咿咿呀呀的叫着，她教我从一数到十，我只将一二三还有十说清楚了，她还夸我学得快。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婆婆花半天时间教我的场景仍是如此的熟悉，只是现在的我站在了旁观者的角度，而那时的我却是亲历者。

之后还有教唱歌，有《两只老虎》《我是一个兵》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歌。也有教编羊头的，当然由于时间的冲刷，我记得的也不多。

在幼儿园的一次玩闹里，我摔下桌子导致左手错位了，后来又同爷爷走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到了隔壁区县的一个乡，在那里找了个老者给接上了。老者还使劲夸我，说我真勇敢，竟然不怕痛，他哪知道我和爷爷走在路上时爷爷就给我说过长痛不如短痛，又哪里知道我不是不怕痛，只是他手法太好了没感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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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了手上的笔，去接了半杯水给那位老者。

其实他能记得儿时的事还有很多，但是他不愿给我说了。他给我说他七八个月大时生的病，其实花费了很多钱的，也使他的父亲借了很多钱，虽然都还完了，但对他来说始终是拖累了家人，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开始拖累家人。

这时他看到我那笔，他夸我有个性，说儿时的他可没看见这么有个性的笔。

我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