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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黑衣人有的嬉笑地看着这边的情况，有的继续撕扯少女的衣物，污言秽语中甚至有人已解掉了自己的裤子。
顾诗诗被众人压在地上，衣不蔽体，身上数道伤口触目惊心。
她只再向李钰的方向看了一眼便扭过头去泣不成声。
李钰分明看到了，她的脸上竟是不甘与愧疚。
是因为没能救我吗？
可你没有对不起我啊！
是我太弱了，太弱了......
伏灵，到此为止吧！这游戏我受够了！
没有回应，没有救援，只有那群禽兽肆无忌惮的狂笑。
“杀了我！杀了我！”李钰紧紧抓住白衣人的手腕，歇斯底里地嘶吼着。
混蛋，混蛋啊！救不了，我救不了，救不了她！
“杀了我！杀了我啊！”
“啊！！！我让你杀了我！”
白衣人本看戏般惬意的神情逐渐严肃起来，随后变得狰狞。
为什么他的手劲这么大？为什么挣脱不开？
再这样下去手腕会被捏碎！怎么回事？
白衣人疼痛难忍，数次提膝猛击面前少年腹部，终于艰难脱身。再看手腕已经发紫，双手竟已无法握拳。
“他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那血衣少年面目狰狞，眼睛爬满血丝，身体诡异地抽搐着，死死盯着白衣人，就像野兽盯着猎物。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少年不断重复着，剧烈的喘息声竟如闷雷。
“混账，你竟隐藏了实力！”白衣人不敢怠慢，竭力攥紧拳头。方才的力道非习武之人不能有，其修为至少与自己相当！
“你......死！”
少年双眼凶光闪耀，诡笑着直冲白衣人面门。后者退避不及，只得出拳硬接。
咔、咔......
“啊！”
惨叫中骨头碎裂的声音尤为清晰，众黑衣人如梦初醒，不由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瑟瑟发抖。
白骨穿破皮肉，方才还趾高气昂的白衣人首领已半跪在地上。另一条手臂正被废物皇子捏在手中，仅下一刻便也耷拉下来，显是骨头被捏碎。
“还不快来帮......”
嘭......
一声闷响取而代之，少年一拳打爆了呼救者的脑袋。
五重山修为的高手竟被虐杀，这废物皇子不久前还躲在一女子身后瑟瑟发抖，此刻却如同恶鬼附体，双眼嗜血。
这是什么情况？
少年抬手松开已经毙命的白衣人，转身看向惊魂未定的众人。
“你们......都得死。”
月黑风高杀人夜，惨叫声并未持续太久。满地碎尸很快被夜色吞没，夜晚重新回归寂静。
李钰脱下外衣为顾诗诗披好。沸腾的血液终于回归平静，他看着仍在颤抖的掌心若有所思。
“殿......哥哥，你......”
“幸好你没事。”
“刚才......”
顾诗诗仰视着面前之人，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开口，原本自以为的熟悉又回归陌生。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堪称残忍的手段，都与不久前的邻家哥哥形象大相径庭。
李钰心知肚明，这是灵玉的力量。血液几乎灼烧过每一寸肌肤，滔天的杀意完全无法抑制。
可还是不清楚如何激活灵玉，它像是自己苏醒过来，反过来主导着身体的行为。
这便是上古战神的灵魄么......
是好是坏一言难尽。
无论如何，总算松了一口气。
见顾诗诗还不能动弹，伤口鲜血仍不断涌出，李钰道：“好在没有发生更坏的事情......你伤得不轻，我帮你简单处理下吧。”
“可......”男女授受不亲，顾诗诗不觉红了脸颊。
李钰明白古时候的女子非常看重这些，安慰地道：“听话，若不止血，只怕情况会更糟。非礼勿视，我心里有数。只是我不太会，还需要你出言指点。”
少女不再拒绝， ｃ任由李钰半撇着脸为她包扎身上的创伤。他的动作果然生疏，不时意外碰到某些柔软的部位，又羞涩地连声抱歉。
“刚才那一掌封锁了我的内墟，所以......待过几个时辰，应该......”顾诗诗有一句没一句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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